寧遠也知道鐘躍民的想法,但是眼下說要去把這些狼剝了皮,也不太現實。
“算了,彆弄了,天兒太黑了,咱們還是先往回走吧,想弄些野物了,等咱們回去休整休整再進山裡打就是了!”
朝著身後眾人吩咐完後,寧遠又朝著那幾隻逃走的狼的方向看了幾眼。
他心裡有個大致猜測,估計這二十多頭狼隻是狼群的一部分。
其餘的恐怕都在那個方向,要麼在進行圍獵要麼是老弱遷徙。
寧遠是有心一探究竟的,但是眼下條件不允許,也就隻能先按下來心思了。
眾人經曆這麼一遭,緊張的情緒也舒緩了不少。
畢竟是一番痛快的殺伐,自己兄弟們毫發無傷,膽氣也壯了不少。
寧遠和鐘躍民還是在隊伍前頭帶路,身後眾人端著槍緊緊跟著。
走了大概又是一個多小時後,寧遠他們也終於到了房村外邊了。
“咱們身上的東西比較重,大家夥兒彆一股腦兒擠到橋上,慢慢過!”
寧遠站在橋邊,囑咐了身後眾人幾句,然後就在這兒站下,盯著大夥兒分批過橋。
十二個人分了三波過去。
到了橋這邊,卻依然沒有聽到有人喊話。
寧遠臉色不禁有些難看起來。
鐘躍民也發現了有些不對,於是趕緊跑到了木橋後邊的一個小木屋裡。
屋門一推就推開了,寧遠跟在鐘躍民身後也走了過來。
兩人一進屋子,手電筒一照,就看到了那支還算寬敞的木頭床上,躺著三個已經睡熟了的哥們兒。
寧遠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,陰沉似水。
鐘躍民看了一眼寧遠後,連忙上前,朝著床上的幾個人就是一通踢踹。
“還睡!趕緊給老子爬起來!”
鐘躍民這幾腳踹的異常用力。
床上的這仨哥們兒被直接踢醒。
“誰他麼~~躍民?”
許常率先爬了起來,張嘴就準備罵人。
睡的正香呢,被人這麼折騰醒,能沒有點兒脾氣麼?
但是這麼一睜眼就看到了鐘躍民站在床邊。
坐起來後,更是看到了寧遠陰沉著臉站在門口。
趕忙翻身下床,朝著寧遠有些底虛的喊了一聲。
“遠哥,躍民,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!”
寧遠沒有說話,鐘躍民卻是又踢了許常一腳,然後指著這小子罵道。
“你丫知不知道你們在這兒是乾嘛來的?讓你們守村口警戒著,你們丫就這麼值守的?”
許常又被鐘躍民踢了一腳,看上去還真有些不服氣。
“這!這不是也沒什麼事兒麼,我們也就是打個盹兒!”
“放屁!還打盹兒!我們從橋上過來,多大的動靜,你們丫什麼反應都沒有,這也就是過來的是我們!萬一是其他什麼人摸進了村子裡呢?或者是什麼野獸闖進來,什麼後果你丫心裡不明白?”
鐘躍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。
寧遠這個時候走了過來,攔住了怒氣衝衝的鐘躍民。
許常他們仨都已經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了,低著頭也不敢看寧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