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躍民看著範胖子這副德性,也沒有慣著他。
直接朝著胖子腦袋上來了一巴掌。
“你丫閒的啊,還跟這幫子裝上了!”
範胖子拍開鐘躍民的手,然後嘟囔著道。
“這不是在輩兒麵前麼,也讓哥們兒我漲漲威風啊!”
寧遠沒有理這倆貨,反而湊近了那幾個子問道。
“你是盧德林盧叔家的子吧?”
寧遠麵前一個麵貌周正的年輕孩子,聽到話後,臉上的欣喜難以抑製,笑著朝寧遠點零頭。
“遠哥您還記得我啊,對了寧偉呢?我聽院兒裡胖嬸兒,寧偉不是也回來了麼?”
“嗯,他回來了,這會兒還在家呢,一會兒我讓他去找你們玩兒。”
寧遠看了看這幾個子,一個個倒是都挺麵熟的。
轉過頭來一想,寧遠又拉著那個姓盧德子問道。
“對了,剛剛聽你們幾個談論那些人,怎麼你們還認識他們?”
這幾個子剛剛還沒動手前,一直就站在寧遠鐘躍民他們哥兒幾個身後。
雖然寧遠和鐘躍民他們互相閒侃,但距離這麼近,這些鬼的悄悄話也被寧遠給聽到了。
“這個李疤癩我們幾乎都被他帶人劫過錢!前幾四院兒的兩個,就因為沒錢給他,他就帶著人打著那什麼的旗號,去人家裡折騰了一番!”
姓盧的這子是湘潭人,盧家出了好幾個將領,雖然後來拆分開去了幾個部隊,但,都是教員的心頭好,準嫡係啊。
他倒是也有血性,起來後,恨得也真的是牙癢癢,剛剛那一通板磚,掄的特彆解氣。
“還不止,我們十四中有兩個同學,也是因為沒給他錢,被他把腳腕都踹折了,那倆同學家裡也沒大人,都沒人敢去找他討公道!”
“還有還迎……”
話匣子打開就關不上了,眾人七嘴八舌的聲討著這個饒惡校
寧遠越聽眉頭皺的越厲害,最後實在是忍不住,朝著一旁的杯子口粗細的柳樹,直接狠狠踹了一腳過去。
讓眾人錯愕的事兒,發生了!
寧遠這一腳下去,那棵柳樹居然直接折了。
好家夥,真的是古有魯提轄倒拔垂楊柳,今有寧遠大哥一腳斷楊柳!
“什麼個雜碎,還他娘的成了氣侯了!四九城的其他人都他麼吃乾飯的?真是越玩兒越回去了!”
寧遠有些怒其不爭一般的吐槽道。
鐘躍民無奈的搖了搖頭,接著寧遠的話茬道。
“哥們兒,你還真對了,咱們去年分三批走了多少人?像袁軍,海洋,還有黎援朝他們那種,能當兵的全去當兵了!”
“像劉平劉安他們哥們兒那樣的,六七月份就被拆散到了各地下鄉了,到現在,連個消息都沒有,都快他娘的失蹤了。”
“還有就是咱們這一幫子,九月份十月份也基本都走了,剩下的這些,要麼是直接給家裡頂了崗的,要麼就是滾刀肉,死豬不怕開水燙!”
範胖子抓了抓腦袋,然後一拍腦門道。
“嘿,還真他娘的是這麼回事!”
寧遠也點零頭,然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