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壯破天荒地主動開口:“零零七,你到過長安,那是什麼樣的地方?”
“我不知道怎麼說。”零零七低著頭。
身為奴隸,在哪裡都一樣。
長安再繁華,跟奴隸無關。
……
在洛陽分彆的時候,張川柏看著盧照鄰的背影,小聲自言自語:“一定能夠改變!”
天靈靈地靈靈。
向神仙許願之後,張川柏又恢複神采。
他對神仙最有信心。
張遠誌笑著說:“小三郎,你又神神叨叨。”
張川柏歪著腦袋,眨巴著眼睛說:“阿兄是太醫署的神醫,怎麼不會練九陽還丹呢?”
“我是瘡腫科的!”張遠誌振振有詞,“你讓我煉丹?我擅長給人動刀。”
“那就還不算神醫。阿兄,你要繼續努力啊!我還要靠你呢!”張川柏鼓勵。
“對,你說得對。”張遠誌說,“我正在做一種新藥,可以讓人忘記恐懼,就讓四郎試一試吧!”
小黑蹬著蹄子,發出殺驢的叫聲。
嗷嗷。
我隻是毛驢,不是四郎。
誰要做你們的弟弟啊!
……
長安,大唐盛世的璀璨明珠。
城牆巍峨聳立,如巨龍環護,將那繁華盛景儘攬其中。
山一程水一程。
張川柏終於又來到了長安城。
“我張三又回來了!”張川柏幾乎想高歌一曲。
他作了一首五言律詩。
接著又作一首七言律詩。
不錯~
張三對自己的詩非常滿意!
小黑方方的驢臉擺了擺,噴了噴鼻子。
“四郎,你是什麼意思?”張川柏氣呼呼,“是嗤之以鼻嗎?”
他提了提韁繩,威脅:“不懂詩的毛驢,沒有豆子吃。”
“啊呃!”
小黑生動地發出人性化的撒嬌聲。
排隊等著進城的人都驚呆了。
哪裡來的馴獸師?
“小郎君,你家毛驢養得真好啊!”旁邊有人笑道,“不知有何秘訣?可否指點一二?”
張川柏一本正經地說:“你把他當人,他就會把你當驢。”
“呃。”周圍一陣安靜,隨即傳出哈哈笑聲。
長安城來了一個有趣的小郎君啊!
輪到張川柏進城了。
他取出自己的“公驗”交給守城的士兵核查。
和前麵張遠誌的過所不同,張川柏的公驗,是官員的告身。
上麵寫明他是太子侍讀,來長安上任。
“太子侍讀,朝請郎張川柏?”士兵驚訝,“你那麼小啊!”
“也不小,我十歲了。”張川柏認真地說,“虛兩歲,就是十二歲。”
眾所周知,男子漢大丈夫,不能讓人說小。
“張侍讀請進吧!”士兵客氣地說。
“多謝。”張川柏也很客氣。
在長安這個地方,能守城門的,都是出身不錯的!
“三郎,你還記得我們長安的家在哪裡嗎?”張遠誌笑著問。
“阿兄,我真的不是三歲小孩。”張川柏哼哼。
小孩子才不認得路呢!
再說了,長安城規劃整齊。
一個個坊像菜畦一樣方方正正,隻要會分辨東西南北,就很容易認路。
張川柏要先回自己家,然後去東宮報到,再等待皇帝和太子召見。
接著,當當當當……獻上精心準備的大禮!
封侯非我意,隻為多種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