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這種利己而不顧天下安危的思想,鬱學這種正道‘傑出修士’不敢苟同,道:“此言差矣,我輩修士應當舍小義而取大義,你可以不做,但你不能去質疑赴死之人。”
“說得對,魔道妖女懂舍生取義否?”
立馬有人讚同鬱學的話,但有人讚同鬱學,那霧笑的話自然也有人讚同。
坐在前排的豐木真君罵道:“什麼狗屁道理!天下安危係於一個豆蔻之年的小姑娘身上。那蜀山,那酒劍仙,那天下修士,武者是乾什麼吃的!”
“趙靈兒身為女媧後人,這是天命。”鬱學反駁道,由於萬事舍修士眾多這種場合一般默認不許用神識,所以他還沒有注意到對方身份。
豐木真君頭也不回地繼續說道:“我最不信的就是命,什麼狗屁天命能讓一個小姑娘去死。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,若是關乎天下的災難,那其他人都有義務去承擔。”
如果說霧笑是魔道利己思想,那豐木真君就是老一輩修士思想,有事大家一起抗。
“歪理!”鬱學怒罵一句,“天下隻有女媧後人能救,你有沒有看劇情!”
“這才是歪理,竟然信這個我看你連魔道妖女都不如,嗬嗬懦夫。”
鬱學氣得差點拔劍,走過去揪起對方的衣領,也破口大罵:“賊子,你說誰懦夫!!”
說完,他麵色蒼白。
豐木真君也是懵了,那來的年輕人這麼厲害,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對他動手。當看到來者麵容時,他更加懵逼了。
“學兒?”
“師...師父?”
不久,鬱學被一個中年道人拖出去,霧笑等人很快就聽到了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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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事舍閣樓內,夏渡秋從睡夢中醒來,眼睛朦朧的張望。
東靈竹靜靜地站在身旁,見師祖醒來低身詢問道:“師祖您沒事吧?”…
她美目中閃過一絲擔憂,一般來說金丹後修士就會用打坐取代睡覺,化神大能除非特殊情況或自願否則不可能睡覺。可師祖最近幾天每天都在睡覺,一睡就是半天,醒來還有明顯的困意。
“無事,元神衰而已。”
夏渡秋說出了東靈竹最不想聽到話,她腦子嗡嗡作響。
元神衰,命不久矣,恐怕不出十年師祖就.....
“嗯!”夏渡秋伸了個懶腰,感慨道:“感覺回到了以前,會困,會累,要睡覺,睡醒了還想睡。”
想到此他不由得露出些許緬懷,化神的日子過久了漸漸忘記當凡人的樣子。
他的風輕雲淡讓東靈竹大受震撼,她很難有師祖這般心境,活得越久她就越怕死,特彆是一點點看著自己的生命走到儘頭。
這可能就是我與師祖最大的差距。
“苦著張臉乾什麼?”夏渡秋注意到東靈竹的神色,“是出什麼事了,小清打了那個有背景的人?”
“沒,有師祖在那丫頭可以說是無法無天。”東靈竹連連搖頭,“靈竹來是想詢問師祖一些修道上的問題,關於白蛇真意。”
東靈竹手中出現一條小白蛇,那是白蛇真意,若是要量化已到元嬰期,而且蘊含了一絲絲真韻。
“靈竹參悟師祖所賜白蛇真意許久,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。”
夏渡秋作為化神期,又有石珠子幫助對於白蛇真意再了解不過,一眼就看出了東靈竹的不足。
“你缺是修為,以金丹期是無法驅動真正的白蛇真意的。”
隨後夏渡秋又個東靈竹開了一會小灶,讓其親身體會一下水漫金山場景,加深理解。
“靈竹告退。”
待到房間隻剩下自己,夏渡秋起身盤坐,沉入神識。
【仙劍奇俠傳】
一行大字下,氣泡繁多。
他的目標明確,酒劍仙司徒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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