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斌見過的小氣人多了,但像劉建國這麼小氣的是真不常見。他手裡那p3估計都得有十好幾年了,現在都不生產了,他居然還留著,他還好意思拿到忍界來。這要是遇到個野心勃勃的外星人,看地球富二代都窮成這個樣子了,不侵略一下都對不起外星的“天帝”。
“文字學會自然好,但這玩意兒妙就妙在,隻要你會念它就能產生效果!”劉大忽悠得意洋洋地繼續著自己在上一章未曾完成的偉大事業——隻見他如同手握神器一般,對著眼前的音忍四人眾晃了晃手中那台,嗯?古樸的p3播放器。
“這個法器呢可以放出聲音,你們跟著背,聲音節奏對了就沒問題!這玩意主打就是個普度眾生!”
沒錯,劉建國手中拿著的正是最基礎的大眾版法器。想當年,佛家子弟們翻山越嶺時,常常會用它來度化路邊的小精怪。隻見劉建國牛氣哄哄地打開了p3播放器,聲音立刻傳了出來:“南~~~~~~~~~~~~~~~~~~~!”
聲音沉穩安詳,似乎可以直擊人的靈魂,就像遠古的召喚。好吧,其實就是“南~~~!”一個音,啥語調也沒有,就是說一直這麼響著。
“咦,好像壞了?”劉建國心頭一緊,急忙手忙腳亂地按動著按鍵。然而,那p3卻像是故意和他作對似的,一直發出著單調的、類似於“南”字的聲音。無論劉建國如何擺弄,它始終保持著同一個音調,不停地“南~~~~~~!”
時間一點一滴流逝,仿佛被拉長了一般,足足過去了六七分鐘,但那p3卻像是故意挑釁似的,依然執著地響著“南”字。劉建國的額頭逐漸浮現出細密的汗珠,心中暗暗咒罵道:“這該死的東西,怎麼偏挑這種節骨眼出問題啊!”他愈發焦急,手指也越發不聽使喚,原本自信滿滿的神情此刻已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些許狼狽與尷尬。
一眾忍者們麵麵相覷,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。他們看著眼前這個家夥,手持一個破舊的錄音機,還口口聲聲說是什麼法器,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。這讓他們不禁懷疑起劉建國的真實意圖,難道他是在故意戲弄他們嗎?或者說,這隻是一場無聊的鬨劇?
“咳咳……那個……沒關係啦,我會念哦,而且我念得還挺不錯呢!”劉建國有些心虛地清了清嗓子,然後迅速將p3塞回兜裡,並趕緊想出第二套解決方案來應對當前的局麵。
“哎,那個誰……次郎坊,你現在還好吧?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?”劉建國感受到周圍眾人投來的鄙夷目光後,連忙轉移大家的注意力,並向次郎坊發問。
“啊?”次郎坊顯然也是一愣,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“我……我目前好像還沒什麼特彆的感覺耶!一般來說,十幾分鐘之後那種感覺就會變得比較明顯了!”
“哦,這樣啊……那你再稍微等等看,我們還是先學習一下心經吧!”看到次郎坊如此配合地接過自己的話頭,成功幫助自己化解了尷尬場麵,劉建國突然覺得,次郎坊那因為開啟咒印二階而變得奇醜無比的大腦袋,此刻看上去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可愛了呢。
“南無~~~~!”公平公正地說,劉建國在唱歌這方麵確實相當出色,無論是音色還是音調都拿捏得恰到好處,吐字也異常清晰明了,因此一首心經被他背誦得猶如一首民謠一般動聽。
不過這裡的音樂天才不止他一個。當這段完整的心經吟誦完畢時,也不過用時七八分鐘而已,但此刻的多由也已然學會了。他的攻擊手段正是以聲音為主,對於音樂自然有著頗高的造詣。左近右近學習得也十分認真專注,他們請求劉建國再次吟誦一遍。不得不承認,兩個腦子的確要比一個腦子好使,等到第二遍結束之際,兩人已能勉強將其念出。鬼童丸更是出類拔萃,他編織了一張查克拉蛛網,並在自己習慣的位置打結標記,其速度竟然比左近右近還要稍快一些。然而,至於次郎坊....!
提及學習一事,除了打架以外,其他事情對於次郎坊來說都極具挑戰性。然而,值得稱讚的是,他的學習態度異常端正。每當左近右近全神貫注地練習時,次郎坊也會毫不猶豫地跟隨他們一同吟誦。並且,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的聲音變得愈發響亮。
可惜的是,次郎坊對節奏感的把握相當糟糕,竟然將原本悠揚輕鬆的心經硬生生地喊出了一種搖滾樂的感覺。“到旁邊去練,彆在這兒搗亂行不行!”劉建國忍無可忍,隻得驅趕次郎坊離開。隨後,他集中精力,認真地為剩下的三個人講解關鍵要點。
十幾分鐘過去後,次郎坊那越發高亢的呼喊聲中,突然間混入了一陣尖銳刺耳的異音。“啊尼瑪什麼鬼東西啊?~~~~!”
“蔡斌~~~!你乾嘛要學這個?閉上你的嘴好不好!”劉建國被氣得暴跳如雷,腦海中瞬間浮現起蔡斌當初學習請神曲的情景。那段經曆簡直就是一場肉身成佛的煎熬!實在是太痛苦了!
原來蔡斌對自身的音樂才能一直都是滿懷信心的態度,今天看到次郎坊學習得如此艱難吃力,他便自告奮勇地站出來表示要親自教導他一番。蔡斌帶著滿滿的誠意和十足的信心告訴次郎坊道:“我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音樂天才哦,剛才的那段曲調早就被我牢記於心啦,現在就可以傳授給你怎樣演唱!”然而,次郎坊卻用他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蔡斌,並質疑道:“心經難道不是用來默念的嗎?你為什麼偏要選擇唱歌的方式呢?”
很顯然,次郎坊並不相信這個被大家公認為頭號笨蛋所說出的話語。蔡斌一邊揉搓著自己發燙發紅的耳朵,一邊滿不在乎地回應道:“那不過是一種外在的表現形式罷了,隻要能夠發出聲響就完全足夠了,無需過分拘泥於這些瑣碎的細節問題!”於是乎,蔡斌便開始帶領著次郎坊投入到練習之中。
可最終導致的結果卻是,劉建國深深地陷入到對蔡斌教學回憶的無儘深淵當中無法自拔。
“等等!”還沒等蔡斌來得及開口解釋,劉建國突然間伸手指向次郎坊並扯著嗓子大喊道:“你為什麼要念誦心經啊?”
次郎坊的臉頰瞬間泛起一絲紅暈(儘管此刻他的麵部狀態讓人難以察覺到這一變化),支支吾吾地回答道:“我見你們都在學習,所以也就跟著模仿起來了,一時之間竟然把答應過劉建國不再誦讀心經的事情拋諸腦後了。不好意思,我不想再繼續練習下去了!”事實上,次郎坊之前學習時確實全情投入、興致勃勃,但卻偏偏忘記了曾經對劉建國許下的承諾。
事實上,這不應該責怪他。像他們這樣被邪祟附身的人,往往難以抵禦心經的煉化力量。心經的煉化並非道家那種焚燒過去、重鑄新生的感覺,而是以一種漸進的方式,引領修行者步入寧靜安心的境界。因此,次郎坊完全無法抗拒這種力量。
\"嘿,我可不是在說這個!\"劉建國翻了個白眼說道,\"我的意思是,你一直念著心經,那你怎麼可能受到侵蝕呢?我又該如何展現晶晶仙女強大的法力呢?你看看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甚至半個小時,你有受到一點侵蝕嗎?\"
\"哼,總算說了句像樣的話!\"楊晶晶得意地甩了甩頭,表示欣然接受了這個讚美之詞。
聽了劉建國的話,音忍四人眾才意識到,已經過去這麼久了,次郎坊還保持著清醒。他們之前戰鬥中使用咒印二狀態,根本用不了多久身體就支撐不了了。其中幾次,大蛇丸安排的極限測試中,他們忍著痛苦保持咒印二狀態不退出來,當時都感覺意識在逐漸消失,身體大腦完全不受控製。如果不是大蛇丸和藥師兜在場,他們可能早就變成行屍走肉了。這可不是猜測,他們親眼見到了太多測試失敗的忍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