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女兒陳牧童呼叫鄰居的方式,對著我家隔壁的彆墅發出蟲鳴。
隔壁二樓的窗戶打開了,一張精致的俏臉從窗口探出來,看到我之後有點驚訝,隨後在窗口告罪了一聲:“等等我,馬上下來。”
“附近哪裡有酒吧?”
“酒吧?”
劉一菲傻傻的看向我,眼神有點不解道:“是想喝酒了嗎?家裡就有。”
“不是,就是想找個地方坐坐。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要不我找人問問吧?”
打完電話,劉一菲手臂上耷著外套朝我走來,我好奇道:“你要出門。”
“不是你要去酒吧嗎?”
“是我去,不是你去。”
我哪怕對如今的娛樂圈了解甚少,也知道劉一菲有點名氣,要不然辛月也不會在飛機上要找人家簽名。我是寂寞了,不是想不開,非得找個明星出門大出風頭。
而劉一菲本人,壓根就沒有做明星的覺悟。
劉一菲納悶的看著遠去的車尾燈,跺腳懊惱道:“我也想去啊!我都沒去過。”
華燈初上,酒吧的人雖然不少,但還沒到最紅火的時候,大廳裡坐了大半的客人,角落裡有個黑大個大口的喝著啤酒,浪蕩不羈的眼神中滿是憂鬱的過往。
市內,一家酒吧的角落裡。
“三哥,你睡不著也不能拉著弟弟來這地方啊!”
“這地方不好嗎?”
“好,就是太素了,沒搞頭!”
“刑老弟,我說你以前也是個正經人,怎麼人到中年,玩性變得這麼大?
收收心吧,掙錢重要,玩也很重要,但過頭就不好了。對了,陳峰怎麼沒和你在一起?”魏明自從往投資公司的賬戶裡打了一筆十二億的款子之後,整個人都患得患失起來。
本來睡眠質量就不好,如今被各種壓力給頂著,整個人都快神經衰弱了。
本著一個人不痛快,找人一起不痛快的原則。
將原本準備去會夜場大殺四方的刑萬裡給截住了,拉來這個清淡的仿佛不像是酒吧的地方乾坐著。
氣氛組就彆說了,連小姐都沒有,這酒吧遲早要完。
刑萬裡窩了一肚子火,卻不敢對魏明發,隻能在心裡咒罵酒吧老板不會做生意。
“這家夥小老頭似的,叫也叫不出來啊!整個一女兒奴,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就是‘閨女’,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,活得跟和尚似的……我艸……”
老邢說著說著,眼神在門口飄了一眼,眼珠子都直了,心說:“這麼不禁念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