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站在國家層麵也不會允許。
而他們現在對我的態度,更多的是一種博弈上的弱勢地位,可以容忍我的一切不合時宜的要求。
財富,才是他們願意放低姿態的原因,而不是真關係好到了無所不談的程度。
如果是和刑萬裡的合作,不會這麼麻煩,但是和魏明就不一樣了,我和他的關係,還沒到在生意場上毫無保留的程度。
其實刑萬裡也不行,在利益麵前,人情是有價格的,出價低了,他的朋友比天高,比命重。
真要是加錢,出價高了,背叛也不是不可能。
顧清秋不清楚這筆生意的規模,但是她知道我的財富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,這生意自然不小,對於這些知識上的盲區,她選擇不做判斷,而是關心道;“峰哥,既然是生意,你就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“放心吧,不會出問題的。”
顧清秋家的生意破產過,一般這種情況,除了天災人禍之外,就隻能是被人坑了。
謹慎也是應該的。
對於和魏明的合作,我也有企圖。
不過不是為了錢,而是為了跳出現在的圈子。
當然也不是為了進入他們圈子。
我現在的圈子,在商業範疇上,並不算頂尖,但也已經可以獨樹一幟了,沒有必要靠近誰,更沒有必要依附誰。
至於官場?
家裡人丁不旺,也不可能在官場有所建樹。
一個好漢三個幫,我是孤狼,孤狼有孤狼的生存法則,但為了生活更安逸一些,麻煩更少一些,我即便是虛情假意,也需要有幾個能幫得上忙的‘朋友’站隊。
魏明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。
第二天。
將顧清秋送去了機場之後,我的車出現在了金茂大廈的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