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吃肉,他喝湯自然沒有任何關係。
可是……
這樣一來,就不能當正經情人養在外麵了,有點可惜。
正在刑萬裡胡思亂想,魏明帶著秦知畫去彆墅的時候,我正在和一個中年知性女人吃飯。
優雅,從容,歲月的痕跡雖然已經落下,可是氣質就像是酒那樣,散發著濃鬱的芬芳。有句話這麼說來著,腹有詩書氣自華,對方就是這麼個女人。
一個連歲月仿佛都無法敗去的女人。
陳文馨,陳峰名義上的小姑。
隻不過見麵很少,主要是陳文馨在魔都的滬海大學工作。
我在剛見到陳文馨的時候,是有點驚訝的,這是和陳文遠截然不同的兩個人,怎麼說呢?兩兄妹,在同樣的家庭背景下長大,按道理會有一些共同成長的痕跡,可是完全看不到。
而我對這個小姑也充滿不解,畢竟陳家人丁稀薄,而且兩家人的條件也允許相隔千裡的聚會。
過年聚一次總不過分吧?
可是在我的記憶中,確切的說在陳峰的記憶中,陳家人聚會的場麵隻有聊聊幾次,而且都是不怎麼熱情的聚會。
主要是無法推脫的人情往來,比如說結婚之類的。
其實陳文馨去京城開會的次數挺多了,一年總該有個幾次,可問題是,好像從來沒去過家裡。
而且陳文馨在見到我之後的熱情中帶著一點不滿,可這種不滿又不是針對我,一度我以為他們兄妹之間的關係破裂了。
可隨著聊天的繼續,我才發現,原來是小姑子和強勢嫂子之間的糾紛。
怎麼說呢?
幾年不見的親戚,連一句問候都沒有,全程都是問陳文遠的情況,問我的情況,這種關心我能感受到,不是虛假的,而是真情切意的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