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搜腸刮肚的想到了個詞來評價秦知畫的容貌:“清秋姐,你是沒看到,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。”
“好了,小蝶,彆生氣了。再說了,對方也沒有真的惹到你,不值得生氣。等我回來,回來之後,再說。”
放下電話,顧清秋看著窗外的豔陽天,思緒不由地飄去了魔都。
在大部分時候,她是自信的,對自己的容貌有著絕對的自信,可再好看,她也沒辦法取代身邊人的優勢。
好在母親的病情已經被控製住了,最多隻要半年,這邊的治療就可以結束了。
以後隻要通過醫院的郵遞藥物,一年一次的體檢,就足夠維持長期的自理生存。
這已經很不錯了,因為有些病根本就不存在根治的可能。
“過年,我們就會再見麵,不知道那時候我在你心裡還有沒有位置!”顧清秋站在窗口喃喃自語著,有些魂不守舍。
“囡囡,是姆媽拖累了你!”
“姆媽,我隻有你了,不照顧你,還能照顧誰?”
顧母看到女兒失神的樣子,不由地心疼起來。
她這次出國治病,已經延續了快半年時間,從和生命賽跑的階段,到最近病情穩定,體力大大恢複,這期間花費的金錢,絕對是海量的。
她甚至看到有各國政要,皇室成員在醫院中治病,這家醫院的費用,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高昂。
而家裡的廠子早就破產了,哪怕沒破產,也承受不起這樣高昂的醫療費。
知女莫如母,身為母親,她不希望用女兒一生的幸福,來換取她生命的延續。
可是有些話真的說不出口,她如果不想治病,鬨情緒,女兒或許會更為難。
有些話藏在心裡,總是想要開口問,或許是為了自己心安,或許是見不得女兒繼續黯然神傷。
“他對你好嗎?”
“嗯!”顧清秋愣了愣,隨即臉上的笑容綻放開來,認真的點頭道:“他對我很好,除了爸爸之外,恐怕沒有人會像他那樣對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