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，艾琳娜，今天感覺好嗎？”
十三歲的少女懵懂的抬起頭，她的英語很糟糕，甚至說話都不利索，哪怕掉入了魔窟之中，跑出去連問個路的能力都沒有。
這也許是她能賣高價的原因之一。
好在秦鬆也不會虐待人，他就是心理活動多一點，扭曲一點，可在行動上是個懦夫。
等了一會兒，少女還在懵懂之中。
我試著用斯拉夫語跟她交流，當然，這是個大語係，各國各地都有不同的地方語言，而且我就熟悉其中的一種語言，德語。
好在她終於聽懂了一些，剛想要搖頭，卻緊張的看向了秦鬆，乖巧的點點頭。
我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摸了摸，引起秦鬆的劇烈反感，高聲阻止道：“不要碰她！”
我倒是沒什麼，但是把艾琳娜嚇得夠嗆，引起小林榮子的憐憫之心，擋住秦鬆不讓他衝過去：“先生，你這樣做會嚇壞孩子的。”
“她是我的！”
秦鬆一點也不想和小林榮子爭論誰對誰錯，想要用怒吼嚇退眼前這個矮小的倭國女人。
小林榮子的生硬口音，足夠讓秦鬆抓狂。
講英語，感覺像是罵人；用漢語，心情更糟糕。
尤其是秦鬆這家夥有潔癖，對於經曆過人事的小林榮子，他內心感覺無比的肮臟。
其實之前他的病不那麼嚴重，可是自從知道妻子偷人，還合夥騙走了他的錢，他的道德潔癖就越來越重，甚至到了不能容忍任何瑕疵的地步。
秦鬆飛快的繞過小林榮子，抓著艾琳娜的修長柔荑，擋在了艾琳娜的身前，眼神警告的盯著我，見效果不明顯，頓時苦惱的訕笑道：“陳峰，她是我的寄托，不要玷汙她！”
“我就摸了摸她的腦袋，怎麼就成玷汙她了？”
哪怕我的臉皮夠厚，但是還是受不了秦鬆這種語氣的說話。
還用玷汙這個詞。
艾琳娜才十三歲，我能對她有什麼想法？
雖然她看起來有十七八歲了，我能保證，十七八歲的艾琳娜說不定還沒現在漂亮。
主要是皮膚，肯定會變差。
不同於亞洲女孩，十三四歲的時候，皮膚普遍不會太好，有些甚至會有點黑，臉型也沒有長開。
但是歐洲女孩完全沒有這種醜小鴨變天鵝的過程，她們的容貌在十四五歲的時候，會達到人生中的巔峰。
怪不得歐洲的變態多，這是審美決定的。
我無力的攤開雙手，表示投降道：“秦鬆，放輕鬆些，你知道我的，我本質上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。”
“說的好像誰沒有似的。”
秦鬆的話把我該乾無語了，這家夥也喜歡女人，也有欲望，和正常男人幾乎都一樣。
就是愛好有點特殊。
有的人喜歡養貓養狗，或者種草種草，但秦鬆喜歡養少女。
這家夥最後還不自己吃，有點浪費。
之所以秦知畫在內心之中如此害怕秦鬆，主要是這貨的眼神太瘮人了，有種像是餓狼聞到了獵物流血的眼神，殘忍中帶著扭曲的忍耐，仿佛上一刻天堂，下一刻地獄。
我叫來秦鬆並不是讓他難受的，更不是逗弄艾琳娜，而是給她找學校的。
不過我沒有直接去幫忙搞定，而是找了人詢問。
“艾琳娜，你喜歡倫敦還是巴黎？”
秦鬆也會兩門外語，英語和法語很不錯，我就更多了，加上小林榮子，我們三個人會六七門外語，竟然還是和艾琳娜的交流磕磕絆絆的。
你要說她連英語都不懂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