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米娜是東三省人,她對倭國人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仇視,哪怕小林榮子,什麼也沒做,她還是會心裡不舒服。
更何況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,小林榮子懷孕了,孩子的父親肯定是我。
我張了張嘴,嘴角露出苦澀道:“她的事,你就彆擔心。她不可能融入陳家,她實際上和我接觸,更多的是想要個孩子。至於財產你也不用擔心,該給的我會給,可是她似乎也不想要。她亡夫給她留下的財產,就足有數億美元。”
我就差直接了當的對米娜說,榮子這女人隻接受借種,不接受成為陳氏家族的一員。
但是孩子會認祖歸宗,這是毋庸置疑的。
“亡夫?”
米娜驚聲道:“連寡婦你都下手?”
來了這麼多姐妹,要說米娜一點都不生氣,絕對不可能。
可是男人是自己找的,還是自己眼裡的白月光,說多了,影響感情。
可是寡婦……她真的很難接受,我如此饑不擇食。
我後背情不自禁的發涼,甚至不用回頭,我都知道是劉穎不善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能怎麼辦?
隻能裝不知道。
哪怕劉穎的眼睛裡射出的是刀子,我也不能回頭。
也不能閃,隻能裝作不知。
我湊近米娜,在她耳畔道:“榮子的事情清秋知道,陳牧童也知道,是去年在東京我工作的時候遇到的,隻是偶然。”
我的解釋恐怕米娜不會相信,誰會相信一個劣跡斑斑的男人賭咒發誓呢?
不過畢竟給了解釋,米娜隻是要個台階,我也願意給。
“你還是跟老太太解釋吧,我估計她會很意外。”
麵對米娜促狹的笑容,我頗為無奈,很多事情年輕人和老人是解釋不通的,因為彼此的認知不同,對道德的底線也不一樣。
年輕人更靈活,老年人相對死板一點。
好在米娜不是在追究,其實不是她不追究,而是以米娜為代表的,除了薑有容、甘露露、簡家雙姝,秦知畫之外的女人,不追究。
因為如果繼續我從外麵帶女人回家,會影響到她們的利益。
甚至是她們孩子的利益。
這是她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。
好在我給出了保證。
雖然,這份保證的可靠度不高。
夜晚。
一群女人在一起的場麵我是沒想過,卻看到了,連打麻將都能湊兩桌,邊上還有人飛蒼蠅,這份熱鬨中,家裡孩子的哭聲,笑聲,嚷嚷聲……
而我被一群女人趕走了。
都累了一天了,想著先去休息,可走進我的主臥,我頓時有點感覺不對勁,我是不喜歡大紅色的色調的,感覺有點熱情過頭了。
可是現在我的房間裡,卻布滿了大紅色。
紅色花瓣鋪地的儘頭是一張架子床,床是多子多福的裝飾,雕工精湛,技藝非凡,這都不是主要的,主要的是,架子床的月洞門中間,坐著個穿著一身紅色嫁衣的女人,頭上頂著紅色蓋頭……
這女人應該是我那群女人其中之一。
幾乎不用猜,就知道是誰。
秦知畫。
隻是沒想到,米娜幾個竟然肯為秦知畫做到這一步。
用秤杆挑開紅布蓋頭,入目的是一張千姿百媚的容顏,我猴頭一陣鼓動,語氣艱難道:“知畫,你真的決定了。”
秦知畫舔了舔紅唇,輕啟嘴唇緩緩道;“我要是找個男朋友帶回來,你接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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