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睡了多久我漸漸的恢複意識,感覺有東西覆蓋在我的身上,一股股暖流從覆蓋物上向我身上傳遞。我記得昏迷之前我和孫墨寒進入到一個漆黑、潮濕的山洞。因為我當時失血過多的緣故,身上感覺冷的發抖,這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後記憶,然後就昏睡過去。
身上暖暖的還很舒服,我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,感覺不像是被子呀,再說我們逃離的時候隻有一個隨身的背包也沒有被子呀。我繼續摸索著,像是動物的皮毛。這深山老林的,我昏倒了,孫墨寒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,如果遇見動物隻有我們稱為動物盤中餐的份。哪還能獵殺動物取皮呀,動物皮毛也不對,再說什麼動物皮毛也不能這麼細膩、柔軟,而且還帶溫度的。
醒了一會漸漸恢複了些體力,我試著緩緩的睜開雙眼,不遠處火光隨風擺動,我的瞳孔漸漸適應這幽暗的火光。我向身上看去,隻見道一雙黝黑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,著實把我嚇得不輕。誰一睜眼就看見一雙眼睛在自己麵前盯著自己能不害怕呀。
我把頭往後縮了縮,瞳孔聚焦這才看清,正在看著我的是孫墨寒的那雙大眼睛。
“我靠,嚇死我了,一睜眼睛就看到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。”我抱怨的說道。
“林一……呃……你醒了!”孫墨寒聲音有些害羞的說道。
我心想“孫墨寒的聲音今天好奇怪呀,怎麼這麼溫柔害羞。”我抬眼看去,剛才雙手撫摸著的動物皮毛是孫墨寒光滑白皙的後背。我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,看見此時孫墨寒正一絲不掛的趴在我的身上,原來剛才感覺到那一股股暖流是從孫墨寒身上傳來的。
孫墨寒見我正在看她,不好意思的一點點從我身上退了下去。她柔軟的皮膚從我身上劃過,突然有一種被電了一下的感覺。
此刻我看著自己也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。我徹底慌了,我不是昏倒了嗎?昏倒了也乾不了什麼呀?為什麼我和孫墨寒會一絲不掛的趴在一起?這些問題在我腦海裡飛速運轉。
此時孫墨寒已迅速的穿好衣服,然後把我的衣服也扔了過來,小聲的說道:“林一,你……快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聽著孫墨寒的語氣,我心裡更慌了,不會是我在昏迷的時候對孫墨寒做了什麼害羞的事情吧,那我就太混蛋了。我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,這衣服居然也是暖呼呼的,我依稀記得我們在深山老林裡逃跑的時候因為水氣大,再加上之前下過雨,衣服早就濕透了,不應該這麼暖和舒服呀。
一邊思考著,一邊手也沒停的往身上套衣服,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從後腰位置傳來,我“啊”了一聲。
孫墨寒聞聲跑了過來,“我看看,是不是碰到傷口了。”孫墨寒焦急的說道。孫墨寒檢查一番後安心的說道:“幸好你動作幅度不大,沒有把傷口撕裂,你後腰有傷,你動作幅度小點。”
對呀,我記得我們逃跑的時候被土肥右二那家夥從背後打的黑槍。為了保護孫墨寒我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槍,拿槍打在了我的後腰上,幸虧沒打到要害,不然小命早就沒了。我慢慢扭過頭去,看見後腰的傷口已被紗布包好,我轉頭對孫墨寒說道:“墨寒,是你幫我包紮的傷口嗎?”
“嗯!”孫墨寒隻回答了一個嗯字又害羞的低下了頭。
“傷口裡麵的子彈取出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