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出院以後沒有直接回家,如月怕父母擔心我們先去了沈氏集團。保安指揮著如月將紅色法拉利停在專屬的VIp車位後,我們坐著VIp電梯來到了沈江河的辦公室。
嶽父、嶽母一見我們的到來眼前也是一愣,跟嶽父麵對麵坐著的錢世亨錢大爺也轉過身來,看見我出現這裡也是一愣。
“小林,你不是昨晚剛做的手術嗎?不是還需要在修養一陣嗎?怎麼今天就能出來了呢?”沈江河疑惑不解的問道。
“爸,我皮糙肉厚,傷口愈合的快,背上的傷已無大礙了,我在醫院也待不住所以就讓如月接我出院了。”我解釋道。
如月此時已經悄然的走到嶽母身邊,在嶽母耳邊竊竊私語。想必是把我煉製金創藥的事情講述給嶽母聽。嶽母聽後知道我背上的傷已完全恢複,這才放下了心。嶽母和嶽父對視一眼,嶽父瞬間心領神會。
“好小子,年輕是好,身體恢複的是快。你這小子我喜歡,跟我年輕時一樣—“皮實”。”錢世亨說道。
“錢大爺好,您是在跟我嶽父談事情吧,打擾您了,你們繼續談事情。如月怕嶽父、嶽母擔心所以我們一出院就先來這報平安來了。平安報完了我們先撤了。”我說道。
“林小子,我和你嶽父的生意已經談的差不多了,正好你們來了。這日不如撞日,走,錢大爺請你們全家吃飯,作為賠罪。”錢大爺說道。
“老錢,你這說的什麼話,賠什麼罪呀,也不是你的問題。”嶽父說道。
“老沈呀,都怪我對手下管教無方,公司裡出來了白誌平這麼個臭蟲,還害得我大侄子、大侄女受傷的受傷,受驚嚇的受驚嚇。我愧對於你家呀。”錢世亨慚愧的說道。
“老錢,你這話嚴重了,誰能保證大米裡不生蟲子呢,這事就是讓你趕上了,不是你的問題,好在兩個孩子都無大礙,以後不提這事了。”沈江河安慰道。
“爸,既然錢大爺要請我們吃飯,咱就去吧。早上到現在忙著林一出院的事也沒顧上吃飯,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。”如月緩解氣氛的說道。
“哈哈!好,我女兒是個吃貨,那今天就讓你錢大爺破費了。”嶽父也明白如月是為了緩解氣氛,不讓錢世亨再覺得愧疚,心領神會的接著說道。
錢世亨此時也轉悲為喜的說道:“走,咱去奉陽大酒店,今天高興,得開瓶60年的茅台慶祝一下。”
“哎!老錢,不用如此破費,咱都不是外人,吃頓便飯就好。”沈江河說道。
說話間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樓下,車輛早已在門口等好,我們上車朝著奉陽大酒店駛去。
還是熟悉的奉陽大酒店,還是熟悉的帝王廳包房。以前送快遞時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來這吃一次飯,現在真是把這當食堂了,隔三差五的來吃一次。而以錢大爺的在奉陽市的地位,他請客必須是最奢華的帝王廳包房。
我們紛紛入座,服務員便將一道道美食端上了餐桌。錢世亨示意服務員開了一瓶60年的茅台酒。瓶蓋一打開,滿屋酒香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