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一句話再次引得大家哄堂大笑,趙文濤解釋道:“兄弟這有規矩,不能調戲女荷官。不好意思呀,我這兄弟第一回來不知道這的規矩。”
我臉上露出掃興的樣子,向座位方向走去。全場人隻看到了我摸女荷屁股的那隻手,卻沒人注意到我另外那隻拿銀針的手。
就在剛才摸女荷官屁股的同時,我用另外一隻手裡的銀針快速的插入桌子上的裝牌器中的機關,因為動作最快無人發現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摸屁股的這隻手上。
也就是說我這銀針一進一出就把裝牌器裡的機關破壞了,這樣再從裝牌器裡取出的牌就不受女荷官的控製了,她也就動不了手腳了。
我回到座位上,趙文濤趕緊湊過來問:“兄弟,你今天是怎麼了?你的行為怎麼這麼反常呢?你也不是對女孩動手動腳的人呀?”
我低聲說到:“一會告訴你,先玩牌吧。”
趙文濤暫時壓製住了好奇心,繼續看著賭牌。
接下來的賭牌在我看來就跟鬥地主明牌一樣沒區彆。終於在又輸了幾百萬的時候我手裡拿到了一把大過桌上所有人的牌。
身邊的趙文濤早就已經對今天的賭局不抱任何希望了,在旁邊坐的都快睡著了。
我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:“各位老板,我們也累了,不如我們就來一把定輸贏吧。這樣也能快點結束,我好去找個美女瀉火去。”說完我色眯眯的看著發牌的美女荷官。美女荷官臉紅的把頭轉到了一旁不看我。
趙文濤聽到我的話一下子驚醒,睡意全無,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。
我沒去理會接著說道:“我帶來的錢還剩500多萬,如果各位同意我就全部梭哈了。咱們也玩一把定輸贏,來把痛快的。”
其實在他們眼中我剩下的這500多萬也早已是他們囊中之物了,隻是不得不陪我們把戲演下去。
突然聽到我說要一把定輸贏,他們懶得再糾纏,紛紛點頭表示同意。因為他們心裡清楚,無論今晚再賭多少把。美女荷官發給我的牌都會比他們的牌差。
見他們同意,我直接將剩下的所有錢都推到桌子中央,大聲喊道:“all!”
幾個老板也紛紛將麵前的錢推到桌子中央,跟著我梭哈了。
見牌桌上的幾位老板已經進入圈套,心裡早已暗暗自喜了。對麵的幾位老板心裡也樂開了花,因為他們覺得這一把下去就可以直接結束戰鬥了。隻有趙文濤此刻的心情是既興奮,又緊張。
此刻我也體會到了人們為什麼願意賭博,那種對於結果的不確定性,讓人們從中能體會到刺激的快感,所以才有很多人願意賭博,甚至成癮。
美女荷官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高興,因為她知道這場賭局即將要結束了,因為今天的出色表現一定能拿到豐厚的獎勵。美女荷官乾淨利落的發完了最後一輪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