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墨寒擦了擦眼淚,調整了下情緒說道:“你出差不久,突然一天爺爺突發腦淤血,還沒等到救護車來,爺爺就與世長辭了。”
我說道:“孫爺爺的身體其實已經到大限了,上次我救治孫爺爺的時候已經偷偷的告訴過你們這些子女了,你們心裡應該有所準備。”
孫墨寒說道:“是的,我們心裡都做好了爺爺會隨時離我們而去的準備。雖然悲傷,但情緒控製的都還好,因為我們已經有心理建設了。孫氏集團的變故主要是因為後來發生的事。”
我好奇的問道: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孫墨寒喝了口如月遞過來的水,繼續說道:“爺爺在世的時候一直都是我和父親負責孫氏集團的業務,爺爺生前也不隻一次說過他不在了,以後孫氏集團交給我們家管理。”
如月在一旁說道:“是的,這個話我們都知道,因為孫爺爺不隻說過一次,我都聽孫爺爺說過。”
我不解的問道:“那你怎麼還無家可歸了呢?”
孫墨寒又哽咽了起來,哭著說道:“當我們料理完爺爺的後事,正準備接任集團總裁的時候。二叔突然站出來,拿出了一封爺爺的遺書,說爺爺把集團交給他們家管理了。而且二叔一家還夥同了其他股東投票將我們全家踢出了孫氏集團,我爸爸還因此得了中風。因為我們的所有財產都屬於孫氏集團所有,二叔不光把我們提出孫氏集團還把我們一家子趕出了彆墅,是如月和嬸嬸收留我們一家才不至於流落街頭。”
我拍著桌子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:“媽的,你這二叔一家真是欺人太甚,他們真是你家親戚嗎?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絕絕。孫叔叔和孫阿姨現在住在哪呀?沒看他們在彆墅呀?”
墨寒哽咽著,如月說道:“孫叔叔我已經聯係宋院長住到中醫院了,孫阿姨在醫院陪著,表姐這一陣都住在我們家,表姐現在幾乎是天天以淚洗麵,剛才好不容易哭累了睡了過去,沒想到讓你給吵醒了,快說你剛才對表姐都做什麼了?”如月用質問的眼神看著我。
我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我,我,我也沒乾什麼,主要剛才屋裡沒有開燈,我把她當成你了。我也不是故意的,墨寒我跟你道歉,請你原諒我。”
墨寒低聲說道:“你忘了,以後都不可以再跟我客氣。”
我心想“墨寒是不是瘋了,在如月麵前提這話乾什麼,如月不得生氣都怪了。”
我趕緊打岔說道:“如月,你可彆生氣呀,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要是知道床上的是墨寒,你就是借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呀。”
如月看著我說道:“你還不敢,在櫻花國山洞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跟表姐有過肌膚之親了嗎?”
被如月這麼一問,我腦海裡一片空白。心想“如月是怎麼知道在櫻花國山洞的事,這事隻有我和孫墨寒知道呀,如月究竟是怎麼知道的。”我轉頭看向一旁的孫墨寒。
如月嚴厲的說道:“你彆看表姐,我現在是在問你,你就回答有還是沒有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