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了指莊睿衣服上被血液染紅的位置說道:“你的問題留著一會再回答,你的傷口要是再不止血,一會你該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。你現在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。”
莊睿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衣服被滲出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,知道我沒有在跟他說笑,乖乖的跟著我回到了車上。我們在路口看見那個因為沒追上匪徒流著眼淚四下張望的婦女。
“您好,大姐,這個應該是被匪徒搶走的包吧,你看看裡麵少沒少東西。”我把包遞給婦女說道。
婦女焦急的打開皮包進行檢查,看見東西都在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:“謝謝你們幫我找回了皮包,你們找回了皮包怎麼沒見到匪徒呢?”
“匪徒很狡猾,見打不過我們丟下皮包扭頭就跑了。”我這麼說完全是為了少些麻煩,也懶得跟丟包的婦女多費口舌。
為了不讓婦女繼續糾纏詢問事情經過我接著說道:“我朋友因為幫你把包追回來被匪徒打傷了,身上還在出血,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去醫院了。”
此時丟包的婦女才注意到我身邊的莊睿前胸的衣服上都是血,生怕自己走慢一點我們會問她要醫藥費,給我們鞠個躬,說了句“謝謝!”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我帶著莊睿回到了車上,曉雪媽媽擔心的問道:“林一,怎麼樣?你沒有受傷吧?”
我笑著答道:“媽,你放心,兒子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做到,我一點傷都沒有。隻是莊睿就沒有我那麼幸運了,他因為跟匪徒搏鬥把身上的舊傷口給撐開了。”
曉雪媽媽這才注意到莊睿胸前的血漬,著急的問道:“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呀?我們趕緊送他去醫院吧。”
我胸有成竹的說道:“媽,你忘了我是醫生了呀,這點傷交給我你就放心吧,不用去醫院,我分分鐘就給他治好。”
聽到我這麼有把握,曉雪媽媽和柳紅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。
“柳紅,你來開車,先送媽回家。媽你去副駕坐著,我在後排給莊睿施針治療。”我安排道。
柳紅開著車,隻見我手起針落,手速飛快的在莊睿身上施針。如果讓中醫看見我在移動的車內施針,而且能準確無誤的紮到每一個穴位上,都得驚歎不已。
我先通過施針給莊睿的傷口止住了出血,然後幫莊睿梳理了一下經絡,加快他的傷口愈合,最後幫他紮了幾個特定的穴位緩解了疼痛。
莊睿驚歎的說道:“中醫原來這麼厲害,就看你用銀針在我身上的穴位一頓紮,我現在感覺比之前好多了。就好像給身體充能了一樣,也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。”
“你的傷口我已經幫你止住血了,等一會回到基地讓他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傷口就可以了。經過了我的治療你應該很快能恢複,這幾天給你放假,你回去好好休息,等完全康複再到基地辦理正式入職手續。”我囑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