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衝在最前麵的玩家就是體力消耗太快,而體力恢複跟不上,頻繁將體力條壓到紅線。
可以理解為乳酸堆積。
看著周圍的玩家使用各種炫酷的戰鬥技能,朱鴻運說不羨慕那是假的,就連身旁的曾康用菜刀時不時都搞出來一些帥氣動作。
而他卻像是Npc一樣,就會最簡單的攻擊動作。
傷害也中規中矩。
畢竟他們所有的裝備都隻加體質,他不帶上食血玉牌,力量還有四十點。
減去對方身上的護甲值,如果沒有擊中要害的情況下,能打出三十到四十浮動的傷害。
此時他們處於大順風局麵,基本不需要躲閃對方的攻擊。
追上去,戳,戳,戳。
“如果每天都這樣玩,真的挺沒有意思。”
朱鴻運在心裡想道。
他似乎已經習慣了秒殺對手,以絕對的實力碾壓,基本不會像現在這樣打得有來有往。
憋屈,難受,不舒坦,發泄不出來。
甚至還會被搶人頭。
不過他不在意。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現在他就感覺像是一個被意外奪去雙手的人。
“投降不殺。”
一開始衝在最前麵的那個玩家休息完之後衝上來之後再次大喊。
在他們這邊連番勸降之下,對麵終於是頂不住壓力繳械投降。
“彆追了,我投降。”
“彆殺我。”
前麵逃跑無望的士兵紛紛將手裡的武器扔在地上,隨後雙手熟練的高舉過頭,蹲在地上。
在山寨門前,雙方大佬的單挑也已經落下帷幕。
“結局已經很明顯,你們輸了。”
“這次輸了,不代表以後一直輸!”
雙方大佬都處於殘血狀態,但戰龍公會這邊穩操勝券,也相當於是他贏了。
歘!
戰龍公會會長一槍紮出,直取咽喉脆弱位置。
隨後朱鴻運小跑過來,剛好看到這一幕,他停頓一下後,繼續走過來。
“鴻運彈頭?久仰,我是戰龍公會隆升市分會長,意非冷。”
意非冷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不是自己人,先不說朱鴻運這個個頭,單是他身上的皮革裝備就能看出來他不像一個士兵,反而像是一個獵戶。
“你好,我這裡有個任務,需要名單上這些人,如果還有沒死的,能不能讓我帶走?”
朱鴻運開門見山,多一句問候都沒有,直接說自己的事。
“晚上都說是個學生,看來沒有錯。”
意非冷在心裡嘀咕一句。
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單純的玩家了,上來直接說自己的事,平時也就比他職位高的人會這樣直接給他安排任務。
有事找他的人都會帶著笑臉,寒暄幾句後找個時機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,最不濟也要誇自己兩句。
“沒問題,我在群裡說一聲,讓他們配合你,給我拍個照。”
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