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這個囚島有沒有搞頭?”
宿舍裡,四人躺在床上討論今天最有意思的話題。
“如果你有時間的話,還是比較有搞頭的,但現在距離寒假還有一大截時間,你估計很難有這個時間。”
“就這個問題,我就一直很奇怪,為什麼我們作為電競班,每天早上都要上文化課,而每天就兩個小時上機時間,這太不合理了。”
“這個問題,你算是問對人了。”
“怎麼說?”
曾康翻個身,探出頭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朱鴻運兩腳一搭,雙手枕在腦袋
“你不知道算什麼問對人?淨瞎說,對了,你覺得這個囚島能去嗎?”
“我意見和林望一樣,目前沒時間,再過幾天就比賽了,沒時間。”
“對啊,比賽。”
“你對什麼?我們三個能上場?鴻運少說還有一場軍團戰,我們純純替補。”
“當時不是你說要去露露麵嗎?現在不樂意了?”
“那不上場怎麼露麵?”
“不上場就不能露麵?”
“你們知道這次比賽去哪裡嗎?”
朱鴻運提出一個關鍵問題。
“省賽當然是去省教育廳,不然呢?”
曾康舉起手搖擺,隨後一指指向門口。
“非也非也,我查過了,我們依舊是去上次的地方比賽,陽雲市所有參賽選手都在,這就是我說的機會,到時候肯定會有采訪和現場直播,隻要我們‘活潑’一些,像我上次一樣,就能被鏡頭捕捉到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黃藝學著曾康舉手。
“沒事,你們到時候就站在我身後露個臉。”
“我發現你並不是為了露臉,單純就是表演欲望強烈,給自己留下黑曆史。”
“什麼黑曆史?你以為每一個演帝出道就是巔峰?誰不是從龍套開始做起?不跑龍套,多露臉,彆人怎麼認識你?不是每個人都像鴻運一樣有這實力。”
“你說得對,那你這次應該爭取一下上台機會。”
朱鴻運一下子坐起來,看向曾康。
他們幾個認識三年了,除了自己父母,彆人從來不看好他們,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,沒有感同身受,但朱鴻運多少也能理解曾康此時的感受。
對於前路模糊和不清楚,麵對家人不理解和不支持的態度,努力想做出一番作為證明自己。
看著同一起跑線的兄弟遙遙領先,內心不免彷徨和恐懼。
“你們都不睡覺就下去我那裡吃宵夜。”
舍管這時候過來敲門警告。
……
11月15日。
他們第二次比賽現場。
不過相比第一次,這次選手要少很多。
除了朱鴻運一人參加軍團賽,其他人都屬於擂台賽,而作為替補的朱鴻運不在場也沒有太大影響。
“因為就你一個人,你可以提前進設備裡等待,一會兒如果需要你參加擂台賽,我會通知你直接接進去。”
“好。”
大廳裡,狄星津對朱鴻運說道。
這裡除了工作人員就他們兩個,說話大聲一點甚至都有回音。
含金量這麼高的比賽顯得這麼冷清。
冷清是相對的,在三中學校裡,絕大多數學生早早等在教室裡麵等待比賽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