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小美人你乾嘛?很痛的你知道嗎?唉唉唉,等等啊!”某不知姓名的家夥剛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殼,正打算抱怨幾句抬眼便看蕭棄向他殺了過來。
一招一式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,殺傷力也足夠強,一記高踢,朝著那人的腦袋就來了,若是真被踢到,不得暈他個半天一宿的。
白弋忙不迭的出手架招,將蕭棄的腿攔截了下來,正打算喘口氣又見蕭棄伸手擒住他的胳膊,向外一甩,他整個人同一隻扇不動翅膀的撲棱蛾子一樣飄了出去。
眼瞅著又要倒栽蔥了,趕忙鷂子翻身將雙腳落在地麵上,穩住身形。
“不打了好不好,我就是一個被你們強擄過來的無辜百姓,你怎麼對普通人也這麼凶啊?”白弋很委屈,他不就是覺得營帳裡的鋪子睡得不舒服,出來睡樹枝,誰知道會遇見這暴躁女人和小老頭有趣的事情啊。
憋不住笑很正常啊,她自己不也沒憋住嗎?
“普通人能有這功夫?說實話,不說就繼續打。”蕭棄腦門上的青筋跳了跳,她看起來就這麼蠢?普通人閒的沒事乾上樹?普通人有那功夫擋住她的攻擊?她再不咋樣也是鎮北老將軍親手教出來的。
“咦~你用沒用全力我還不知道?”白弋樂嗬嗬的回答,等他話說完了,才反應過來哪裡不對,再看蕭棄,很好,蕭棄的眼中全是冷笑。
完蛋了,說禿嚕皮了。
“打人不打臉啊!嗚嗚嗚…”
一陣雞飛狗跳過後,蕭棄拎著半身不遂的某人來到了鬨事那些人的營帳。
一到營帳外,同之前如出一轍,安靜如雞,鬨事的人硬是連氣都不敢喘。
畢竟蕭棄手上還拎了個麵目全非的人,這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之前鬨事的人也被她收拾了。都有前車之鑒了,誰還敢當著這個閻王頭子乾壞事兒啊。
“鬨啊,怎麼不鬨了?”蕭棄眯著眼掃視著帳內所有人,個個低著頭,慫得和瞧見貓的老鼠一樣,估計這會兒要是能跑,這群人早跑得不見影了。
“喏,去把他關起來,這你們不用管了。”她將手上跟條鹹魚一樣的白弋交給看守將士,自己則活動了下手腕,眼中凶光大露。
早都想打架了,剛剛沒打夠,這些人要是再不知趣,就接著打。到底誰給他們的膽子,在彆人的地盤上也敢鬨事的?
眾將士:壞菜,將軍生氣了…
這下好了,將士跑得比逃命的人還快,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挨打的是他們呢。
蕭棄走進營帳,繞著這幾個人走了幾圈也沒見有人抬頭看她一眼的。她耐心告罄,素手挑起一人下巴,強迫式的讓對方看她。
“喲,老熟人啊。”蕭棄一看那人的臉就笑了,這不是路上撞上她的那幾個人嗎,合著他們還拿雞毛當令箭了?
威脅恐嚇大夫給他們檢查,就沒想過她會回來的嗎?
“我是不是說過,你們要是再想跑,我就把你們當瓜切了?”蕭棄唇角帶了點似有似無的弧度。
眾人:這不是沒跑嗎?
“哦對了,鬨事也算。”她笑得更明媚了,鬨啊,隻要不怕死,儘管鬨,她奉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