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表麵上看似被眾星捧月,實則他正處在嚴密的監視與看押之下。
然而,這些小心翼翼、充滿詭計的小動作在楊斌的眼中顯得如此微不足道,仿佛是螻蟻般的掙紮,因為他從未真正將這些所謂的對手看作是威脅。
當一行人最終抵達黑龍會的巢穴時,那些成員們如同臨戰的士兵,分列兩側,企圖以他們的氣勢和洶洶之態來震懾來者。
在他們眼中,這無疑是一場展示力量的表演,一次對新來者的精神打壓。
然而,這樣的下馬威,在楊斌這位至強者的麵前,卻宛如孩童向成人揮舞著玩具武器,試圖證明自己的勇氣與力量,而結果隻是徒增笑料。
這一切的張牙舞爪,在楊斌冷靜、深邃的目光下,不禁黯然失色。
就如同冬日裡的陽光穿透了薄薄的霜雪,無論這些黑龍會的成員如何努力地展現他們的“強大”,最終都不過是徒勞。
在這個場景中,每一個試圖施壓的動作,每一聲企圖示威的怒吼,都被楊斌那寧靜如水的心態所化解。
對他來說,這場精心策劃的下馬威無非是一場鬨劇,而他,正是那位冷眼旁觀的觀眾,既無畏懼,也無動於心。
在那位威儀凜然的二當家的引領之下,楊斌步入了一座寬敞而氣派的宅邸。
正廳之中,高高的台座上,一位大背頭發型的中年人端坐於太師椅上,他身姿挺拔,宛如古鬆矗立,渾身上下自然流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場,觀其容貌,約莫四十七、八歲模樣。
台下左右兩側,各有三位賓客,他們或端坐或斜倚,各具姿態,宛如星辰拱衛著皓月。
二當家與大背頭中年人交談數語後,便優雅地落座於左側之位,宛若臣子歸位於君王之旁。
楊斌目光一掃,便已洞悉場上局勢,那位坐鎮正中間的,無疑便是威名赫赫的大當家陳連勝,而分列兩側的,自是其得力助手,左膀右臂。
當楊斌被引領至這座寬敞的大廳之後,原本前呼後擁的人群已然退至兩旁,隻留楊斌一人獨自立於中央,他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澄澈,輕輕一掃,便將在場的每一個人看了個透徹,確認上下及四周並無設伏的跡象後,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語帶玄機地問道:“這便是你大當家陳連勝的待客之道麼?”
絡腮胡子聽到楊斌對陳連勝的質疑,又是第一個跳出來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。
他的聲音,如同春雷般滾滾:“你找死!大當家的名諱是你這小癟三能叫的?”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戰與不滿。
楊斌聞言,從容不迫的緩緩地轉動著他的身軀,他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深邃,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。
他的聲音,低沉而有力,仿佛遠古的鐘聲回蕩在空曠的原野上:“怎麼哪裡都是你先跳出來?實力平平,脾氣不小。
我早就看你這個家夥不順眼了,找死的是你。”
話音剛落,眼中殺氣現,楊斌的手掌猛地一攥,那一刻,空氣仿佛凝固,時間似乎停滯。
然後,是一聲沉悶輕響,如同破碎的雞蛋,清晰而短促。
絡腮胡子,就這樣化作了一團血霧,消散在了天地間,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。
殺伐果斷,不留餘地!
剛入虎穴,斬殺一人!
不計後果,全憑實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