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斌見狀,連忙伸手輕輕拍了拍豐大年的肩膀,並迅速將一股精純的真氣緩緩注入其體內。
隨著真氣的流轉,豐大年原本驚恐萬分的情緒逐漸平複下來,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烈顫抖了。
聽了豐大年一番詳細的解釋之後,楊斌又將其所言與之前牛宗主所說過的那些話語相互印證、對照起來,刹那之間便恍然大悟,終於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了。
隻見他猛地轉過頭去,目光如炬地死死盯著牛宗主,咬牙切齒地質問道:“好啊,原來如此!老東西,虧你還是一方宗主呢,竟然乾出這種強搶民女的齷齪勾當來,簡直無恥之極!”
牛宗主聽到這話,不僅沒有絲毫羞愧之意,反而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冷笑兩聲,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:“嘿嘿嘿,若不使用強硬手段搶奪過來,這些女子又怎能乖乖就範,心甘情願地被本宗主所征服呢?
哼,我勸你識相點,少在這裡狗拿耗子——多管閒事!
本宗主一眼就能瞧出來,你不過就是一個區區體修者罷了,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,也妄想跟本宗主叫板?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自不量力!”
楊斌聞言,心中怒火更盛,但他強行按捺住自己的情緒,麵沉似水地繼續說道:“如果我執意不肯退讓半步,非要管這件事不可呢?”
牛宗主頓時臉色一變,惡狠狠地威脅道:“那可就彆怪本宗主動手無情了!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休想阻止本宗主達成目的!”
楊斌瞪大雙眼,滿臉驚愕之色,難以置信地反駁道:“城內可是明令禁止任何人在此處隨意打鬥的,難道你竟敢公然違抗禁令,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出手不成?”
牛宗主卻是一臉不屑地嗤笑,自認為楊斌在示弱,道:“這又如何?隻要本宗主略施小計,隨便找個借口說是出於自衛才不得不還手的,誰又能奈何得了我?
再者說了,此處乃是奴隸市場,向來魚龍混雜,規矩也沒那麼嚴格。
而且嘛,如果咱倆真要動手較量一番的話,看到那邊那個擂台沒有?咱們大可以移步到那裡去一決雌雄,分個高低勝負!”
楊斌緊緊握起拳頭,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,他怒目圓睜,毫不退縮地應聲道:“好啊,既然你如此狂妄自大,那本公子倒要好好領教一下,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重!”
……
兩人也不再鬥嘴,宛如兩顆流星般疾馳到擂台前。
雙方簽訂生死狀後,猶如兩座山嶽般各自屹立在擂台一側。
負責擂台格鬥的裁判,其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:“你們可以開始了,生死由命,開始。”
話音剛落,牛莽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蠻牛,拉開架勢,一個劈天掌如泰山壓卵般向楊斌襲來,嘴裡還念念有詞:“小子,你這是自尋死路,你牛莽爺爺今天就送你歸西。”
楊斌卻隻是搖頭,輕聲笑道:“嗯,還真是夠流氓的。
老東西,今天小爺我定要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。”麵對來勢洶洶、仿佛能毀滅一切的劈山掌,楊斌卻毫無畏懼之色,他迎著這排山倒海般的掌勢,有氣無力地揮出了一拳,就好似風中殘燭,隨時都可能熄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