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能因為男女有彆,就見死不救吧。
陳明信找了幾根棍子,搭了一個簡易的架子,用掛衣服。
開始救人。褪去易評梅渾身上下所有的衣服,掛在架子上,然後摟在懷裡,用手掌輕輕摩擦易評梅冰冷而又僵硬的肌膚。
易評梅身高一米六左右,典型的南方女性,看起來嬌小玲瓏,沒想到體重不輕,保守估計一百斤。
該瘦的地方瘦得好像秋山婉轉,該胖的地方胖得宛若春水豐盈,雖在沉睡中,但依舊掩不住骨子裡的萬種風情。
嗯,不愧是縣長,深藏不露啊!
搶救了不知道多久,易評梅好像慢慢緩了過來,貓一樣縮在陳明信的懷裡。陳明信又困又餓,疲憊不堪,沉沉睡去。
易評梅其實在陳明信入睡之前,就已經蘇醒過來,隻是身無寸縷,光溜溜的實在不好意思醒來。
醒來後咋辦,說感謝陳明信的救命之恩,還是呸一口,罵一句:流氓。
不對,是流氓不如!
似睡非睡,等陳明信睡熟之後,易評梅悄悄起身,一件一件將衣服穿了回來。
夜深沉,夜雨時斷時續,看不見陳明信的樣子,但易評梅剛才感受得到,陳明信全身上下,隻有兩條一分褲。胸膛和懷抱非常溫暖,但四肢和其他部位,一樣冰冷一片。
趁著陳明信昏睡,易評梅坐了回去,將女士西服外套披在陳明信的身上。
夜,寒冷而又溫暖。
……
——
聽到眾人的動靜,蘇明霜擦了一下眼淚,急忙站了起來。
“你們怎麼來了,有事嗎?”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嘶啞和絕望。
蘇元孝快走兩步,剛想說話,被段仲禮給攔住了:“蘇書記,是這樣的,陸航團和舟橋旅還沒有找到陳助理,虎敬偉和齊晚霞以前是開沙場的,手裡有幾艘大型采沙船,他們想進入水域碰碰運氣。”
“謝謝大家的好意,不過舟橋旅的船夜間都不敢冒險進入鹿鳴湖,采沙船進去能保證安全嗎?”蘇明霜搖頭苦笑。
春台鎮鎮長齊道元上前說道:“蘇書記您有所不知,采沙船為了多運載沙子,采用的是老式柴油機驅動,航速慢,用途單一,但是論起抗風浪能力,不比舟橋旅的艦艇差。”
“是啊,蘇書記,我們的船抗風浪性能絕對沒問題,還有就是我們常年在這塊水域采沙,鹿鳴湖的航路,就像我們的掌紋一樣熟悉。”齊晚霞和虎敬偉也一起說道。
沒等蘇明霜回答,酒廠的保安隊長石孝剛等人也紛紛請求道:“蘇書記,您就批準我們進入鹿鳴湖搜救吧。”
蘇明霜猶豫了一下,咬牙道:“大家注意安全,拜托大家了。齊鎮長,段所長,你們兩個不要去,明天還有彆的工作。”
迎著岸邊老百姓詫異的目光,幾艘采沙船一起啟動,柴油發動機轟鳴,緩緩依次駛入鹿鳴湖。
了解情況之後,在河堤坐鎮指揮全麵工作的盧建平歎了口氣,並沒有阻止,而是吩咐祖照明,大批量采購食品,用漂流的形式持續投入湖中。
幸存者撿到一個漂流瓶,就能多撐好幾天,有可能撐到救援隊降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