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但學校要挪走,酒廠也得關了!他們不是想鬥嗎,那好,我陪他們玩到底!”
“明信,你彆不要衝動,酒廠和中學都是你立足的政績!”
“於哥,如果現在我妥協,反而會被他們拿捏。學校要發展,校址在偏遠鄉鎮本來就不合適,唉,可惜了酒廠。”
“是啊,酒廠的品質在於水質,離開鹿鳴湖,酒的品質就無法保證。明信,我不知道你的心結,隻是我覺得你沒必要跟周書記對著乾,一點好處都沒有。”
“於哥,有些原因我告訴你,反而是害了您。”
於謹愣了一下,好像意識到了什麼,沒有繼續詢問下去。
和於謹聊完之後,陳明信立即去了春台鎮希望中學。
剛走進喬象鐘辦公室門口,就聽見老頭在裡麵罵街:“他們懂教育嗎?麻的,小姐穿上褲子,跟老子裝貞節牌坊,我找他們去!”
陳明信急忙敲門走了進去:“喬老師,您消消氣,這是怎麼啦!”
陳明信進門後,幾個老師悄悄退了出去!
沒等陳明信坐下,喬象鐘指著桌子上的文件怒道:“明信,你看看鎮政府和教育局的通知,這特麼的不是欺負人嗎?”
“喬老師,事情我已經知道了,我來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。”
“咋解決!”
陳明信揉了揉鼻子: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既然開不下去,那就關門唄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喬象鐘直接跳了起來:“千辛萬苦建起來的學校,你說放棄就放棄,你小子想挨揍是吧?”
“喬老師,您先彆激動,聽我慢慢跟您解釋。我一直在追查劉縣長車禍案,這事黃老邪跟您說過吧,前段時間接近了真相,沒想到祖照明在機場自殺,臨死前撥打了周克讓的電話……
我調查周克讓,他肯定會反擊,說到底,希望中學隻是被迫卷了進來,包括酒廠,也很快會被搞停業。他們沒有本事扶持一個企業,但是絕對有能力搞死一個企業。
與其坐以待斃,不如提早應對,喬老師,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
喬象鐘歎了口氣,無奈地歎了口氣,說道:“明信,你想咋辦?”
“農校那個院子華盛集團已經拿下了,本來是打算建一個高中部,現在決定增資擴建,把春台希望中學整體搬遷過去。
喬老師,我是這樣打算的,您準備一下,裝病去省城或者京城修養,利用這段時間梳理一下未來的教學方案。讓黃老邪過來跟他們纏鬥,我們肯定鬥不過教育局和鎮政府,但是,我要讓群眾都看清他們的真麵目。”
說到後麵時,陳明信眼睛裡閃爍著炙熱不屈的光芒。
這種自信感染了喬象鐘:“明信,我聽你的。不過,酒廠如果垮了,以後大多數學生還能免費入學嗎?其次,從鎮裡到縣城,很多學生來回不方便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