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宋家康腎臟移植後,今年出現了嚴重排斥反應,恒陽集團卻不願意出錢了。宋家康麵臨死亡,跑去找恒陽集團,卻被揍了一頓。現在基本可以確認,恒陽集團參與了陷害方淨雯方助理,陳助理,我覺得順著這條線挖下去,可以挖到更多的線索。”
“覃書記,那個叫宋家康的人呢?”
“家康,你過來一下。”覃來義朝外麵喊了一聲,一個二十多歲、骨瘦如柴、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。
“覃書記,陳助理,二位領導救救我吧。”剛一進門,就抹著眼淚跪倒在地上。
看著宋家康這副熊樣子,陳明信心裡一陣厭惡,冷聲道:“宋家康,覃書記和我可以同情你,但你彆把我們當成傻子,好不好?既然你找覃書記求助,為啥不說所有的實話。
我問你,恒陽集團雖說是個大企業,而且想要朝華盛集團的方淨雯助理下手,但是如果沒有你們鎮領導從中擔保,你姐會相信恒陽集團,出手陷害方助理嗎?”
宋家康嚇得眼淚縮了回去,無辜地看著覃來義:“覃書記,我真的不知道啊!”
“陳助理,我覺得家康不知情,你不要嚇他啦!”覃來義開言道。
陳明信示意覃來義不要著急:“覃書記,您接是政法委書記,去過監獄和看守所,您覺得宋家康的說法合理嗎?宋家康,既然你求助,就拿出點誠意來,我和覃書記找不到腎源,但是,幫你搞一點錢買抗排斥藥還是有辦法的。
其實方助理被陷害的時候,我和華盛集團調查過,港江一家慈善機構給你找的腎源,各種費用也是對方出的,那家慈善機構是恒陽集團聯係的。你現在就告訴我,當時的鎮領導是誰?
宋家康,你如果實話實話,等我們查清真相,你姐有可能獲得減刑,你如果執迷不悟,一心隻想著自己,反而會害了你自己。”
覃來義也明白過味來,說道:“家康,陳助理的分析有道理,龍源鎮如果沒有強勢人物出麵,你姐不可能陷害方助理,恒陽集團更不可能給在全國範圍內找腎源,說吧,誰出麵擔保的?”
宋家康半蹲著身子,眼淚再次湧了出來:“覃書記,陳助理,我是真不知道啊。”
“行了,不說不說吧,你先走吧。”陳明信懶得再和宋家康廢話,開言攆人。
宋家康還想說什麼,被覃來義瞪了一眼,從地上爬起來,低著頭抹著眼淚走了出去。
故作可憐的樣子,讓陳明信更加反感。
覃來義勸道:“明信,這孩子也不容易,唉,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病。”
陳明信苦笑道:“覃書記,不是我沒有同情心,隻是同情心不能泛濫,您如今是政法委書記,如果同情心泛濫,那還了得!
說到這個宋家康,他姐姐宋佳佳為了他治病,以身入局陷害方助理,他這個弟弟當時不知道,後來還不知道嗎?為了自己的身體閉口不言,如今恒陽集團不給他錢了,他就跳出來博同情。
他真不知道當年是誰出麵作保嗎?他可能不知道嗎?怕報複,至今還不說老實話!”
“明信,聽你這口氣,你知道是誰?”
“我當然知道!稍微分析一下,知道答案並不困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