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但是我也知道你一定不會反對我談戀愛的，對嗎？”
其實秦菲柔愧疚的點在於，顧芊真的幫了她很多，她也明白顧芊這樣幫她是為了什麼。
無論在什麼地方，話語權真的很重要。
可能從顧芊發現周以墨喜歡自己的時候，就在為自己做打算了。
她如果沒辦法自己實現階級的跨越，是不可能得到認可和尊重的。
“我確實不會反對，這個看你自己，跟隨你的心走。”
“其實，你說的，我之前都有想過。我也很想一個衝動之下，就直接去找周以墨跟他說‘你是不是喜歡我，我們要不要在一起’這樣的話。但是，那樣的話，就背叛了喜歡我的粉絲。”
“嗯……這個確實是很重要的一點。倒不至於用背叛這麼嚴重的詞，但是大部分花粉都是事業粉，你現在才出道兩年多，談戀愛絕對不是上乘之選。”
“是啊，這點我很清楚，我的粉絲們肯定不希望我現在談戀愛。等我到了談戀愛的年紀卻還沒談戀愛，她們說不定比我還著急，但絕不是現在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想是不是應該跟周以墨攤牌，讓他不要再堅持等下去了？”
理智和道德都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，但是她的內心是舍不得的。
“你阻攔不了他的想法的，但我覺得你們兩個確實應該好好聊聊，讓彼此心裡都有個數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秦菲柔未說出口的話如風般飄散在空氣中，誰也不知道她想說些什麼，連她自己大概也不知道。
這時，突如其來的一陣鈴聲打破了兩人的沉默。
“喂，david，你們已經到了？好，我和菲柔馬上就來。”
秦菲柔看到顧芊掛斷電話，趕緊開口說道：“他們已經到餐廳了？”
“是啊，我們聊天都聊忘記時間了，快去找他們吧。”
兩人迅速下樓，走向餐廳。
“誒！那個是不是秦菲柔啊？”
“哪個？是她！就是秦菲柔！我們趕緊上去拍照。”
顧芊和秦菲柔剛走進餐廳大堂，就被幾個粉絲圍住了。
“秦菲柔！秦菲柔！我是你的粉絲，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簽名！”
“啊……菲柔！”
秦菲柔嚇了一跳，笑容也變得勉強。
顧芊見勢不對，也趕緊攔在秦菲柔的前麵。
“你們冷靜一點，現在是菲柔的私人行程，簽名可以，但是大家要有序，不要影響到其他人。”
餐廳區的經理也在粉絲出聲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，呼叫保安之後就走上前攔在顧芊的前麵。
“大家稍安勿躁，我們可以為大家提供一個相對私密的環境，去進行簽名的活動。”
這時，保安和david也出現了。
他們護著秦菲柔和顧芊一起走到了一個包廂，然後幾個粉絲才被保安帶進來。
秦菲柔將自己的簽名照分發給粉絲然後說道：“謝謝你們的喜歡，但是今天是我的私人行程，希望大家能夠替我保密，不要暴露我的行程好嗎？”
幾個粉絲皆是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，答應的十分爽快。
送走粉絲之後，david拍了拍胸口說道：“我聽說菲柔被粉絲堵住的時候，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。”
顧芊嗤笑一聲，“david，你都身經百戰了，還怕這個？”
“那怎麼能一樣？好了不說了，快回去吃飯吧，菜都快上齊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