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麼?
他還等著出氣呢,又怎麼會告訴司元正?
這次得知了莊辛來的時候,他就知道,司元正肯定又要攀比。
用屁股想,聶古都知道結局是怎麼樣。
不過真的看到了司元正吃癟,聶古有沒來由的舒暢。
“爽啊!好久沒見過司元正這老東西,露出這種表情了,哈哈哈!叫你整天在我麵前裝,這次踢到鐵板了吧?”
就連進來送東西的一個小輩,都一臉懵逼看著自家躲在房間裡偷笑的老太爺。
老太爺今天吃錯什麼藥了?
平日裡,不苟言笑,老是罵人。
今天嘴都快裂開了,還在那裡一個人偷笑?
這怕不是,得了什麼怪病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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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家老太爺,還有那個老朋友,挺有意思的啊。”
去莊家的路上,莊辛回憶起來,都不自覺的搖頭。
這兩個人,就像是老頑童一樣。
聶寒兒卻無奈的苦笑道:“你彆看他們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,那都是在你麵前,你是不知道,我家老太爺平日裡訓小輩的樣子。”
“哦?你應該啊。”莊辛露出了迷惑。
“怎麼不應該?上個月我堂哥,被老太爺拿著棍子追了半個莊園,差點沒給打殘。”
“這麼嚇人?”
莊辛楞了一下,沒想到聶家老太爺,這麼老當益壯?
“對了莊辛,你能不能,再陪我去一個地方?”聶寒兒將車停在了路邊,回頭看向了他,眼神中透著些許期待。
“開房?”
“開你個頭!不過你要是想,我也不介意。”
聶寒兒這回可不見外了。
反正以後都是要嫁給莊辛,早給和晚給都一樣。
“算了。”莊辛聳肩,繼續道:“想去什麼地方,你直接拉我去得了,反正我就在車上。”
“嗯,我這不是征求你同意麼。”聶寒兒將車掉頭,開始往回走,從一條岔路開了進去,一直往前……
坐在車上,莊辛有些困了,眯起了眼睛,閉目養神。
一個小時候,來到了一個酒吧門口。
從小,聶寒兒就被譽為聶家的希望。
自懂事開始,除了學習,經商,學習,經商……就沒有其他可以做得事情了。
就算有什麼愛好,也是家族為她安排,說到底……
從來沒有一件事情,是她真正喜歡的。
她很久之前,就想做一些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。
隻是……
平日裡身邊都有保鏢,或者老太爺身邊的人,跟著她,就算想做家族的人也不會允許。
這是她的形象,也是在彆人眼中的公眾人設。
因此,她從來都是一個木偶。
隻有和莊辛在一起的時候,家族的人才會被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