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笙姐,你怎麼來了?”白鈺袖連忙上前,將門扉輕輕推開。
“小鈴子,袖袖,你們可真叫我好找。”南笙微微一笑,旋即收斂了神色,學著漢人的禮儀,向劍瘋子深深行了一禮。
“南大教主的名聲,老夫也是有所耳聞,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——哦,還有少女啊。”劍瘋子目光中帶著讚許,話語間滿是欣賞之意。
“劍瘋子前輩,此事牽扯過多,恕我們幾個晚輩考慮考慮好好思量對策,再做打算。”南笙語氣恭敬,態度誠懇。
“不急不急,幾位的人品老夫信得過。”劍瘋子聞言,捋須微笑,對幾人頗為信賴。
“既然這樣,晚輩們便先行告退了。”南笙拱手施禮,言辭中滿是敬重。
劍瘋子點頭示意,回禮道:“去吧,一切小心為上。”
“師叔,那我們現在?”白浪望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,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
“白浪小子,你先出去吧。待明日精神飽滿,我們再議後續之事。”劍瘋子轉首看向白浪,沉吟片刻,緩緩說道。言罷,他目光深遠,似是在籌謀著什麼重要的決策。
“是,師叔。”白浪轉身離去,獨留下劍瘋子一人,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尤為孤寂。
“師兄……這一切,真的會和你有關嗎?”劍瘋子抬頭望天,隻見天色澄明湛藍,萬裡無雲,然而在這片寧靜之下,卻隱含了幾分令人不安的肅殺之氣。
……
“師父,這樣可以了嗎?”崔玉氣喘籲籲,目光緊盯著眼前那堆被他用力劈開的柴火,木屑四散,斷木排列得錯落有致。他額頭上的汗珠如珠,滴入腳下的塵土之中。身上的錦衣早已被汗水浸透,緊緊貼在身上。
\"不行。\"袁尚輕輕地搖了搖頭,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,但表麵上卻依舊保持著冷靜和堅定。
袁尚的目光不曾離開過崔玉,仿佛是在審視著崔玉的每一個動作,每一滴汗水。他那雙銳利的眼睛,在黃昏下顯得更加尤為深邃,仿佛能夠穿透表象,直達人心。他站在那裡,身影挺拔,雖然沒有言語,但他的存在本身似乎就在傳達一種無聲的壓力。
“你氣脈虛浮,不好好打熬筋骨也想達到你爹的水準?”袁尚的態度顯得有些冷漠,但這種冷漠並非全然無情,卻是帶著一些長輩特有的關懷。
\"公子,客棧已經訂好了。\"墨雲氣喘籲籲,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。
“你再把這一捆柴火劈完才能過去。”袁尚指了指身旁的柴火,語氣平緩但又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