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是一群純粹的瘋子……”袁尚不知何時已悄然立於眾人身後,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沉重,緩緩開口道,“為了一件荒唐至極的事情,他們如今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。孔秦的死,或許便是這股瘋狂之下的犧牲品。”
“這兒還真是熱鬨啊。”一個身形佝僂,麵容和藹,須發皆白的小老頭兒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。
他的身姿雖略顯佝僂,但那舉手投足間儘顯宗師風範。麵容和煦如春日暖陽,須發皆已斑白,猶若冬雪覆鬆,內功深厚,外功精湛,更添幾許仙風道骨。
“梁修卓?你不好好待在穹武劍閣,來這裡乾什麼?”袁尚見梁修卓突然現身,麵色一沉,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冷意。
“袁大俠彆這樣啊,白浪小子給我送了封密信,說我師弟受了傷,我這個做師兄的豈能不來看看?”梁修卓輕輕一笑,拱手作揖,言辭懇切。
“哼。”袁尚彆過頭去,不再理會梁修卓的一舉一動。
“你就是那個打敗了孔秦的小女孩?”梁修卓看向白鈺袖,雖是麵容和藹,但那眸子中卻深沉萬分,叫彆人看不明白他究竟在思索什麼。
“晚輩正是。”白鈺袖微微頷首,神色平靜,仿佛麵對的不過是一場尋常的問話。她
風鈴兒見狀,心中不由一緊,手中暗器已然握緊,隨時準備出手。她目光警惕地掃過梁修卓,口中急促問道:“你……你想乾什麼?”
梁修卓輕捋長須,目光溫和中帶著幾分探究,緩緩開口:“二位姑娘勿需緊張,老夫並無惡意。隻是聽聞白小友年紀輕輕,便有此等成就,心中甚是好奇。”
“啊?師父?”白浪聞聲而動,急忙從屋內衝出。他衣衫略顯淩亂,一時不知所措。
“白浪,你師叔他怎麼樣了?”梁修卓緩緩開口,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與焦急,但不知為何,卻又有一絲戲謔之感夾雜其中。
白浪聞言,神情更加沉重,低聲答道:“師父,師叔他……傷得很重,雖然有百花的南大教主出手相助,但情況仍不容樂觀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梁修卓雙手負立,思忖片刻,目光深邃,仿佛在權衡著什麼重要的事情。
與此同時,藥館內傳來肖屹斷斷續續的聲音:“師兄……”
“師弟,你太莽撞了。”梁修卓輕撫長須,看著肖屹,嘴角卻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,那抹微笑極難察覺,似是陰謀得逞,令人不寒而栗,“師兄這次是來帶你回去的。”
“也好……”肖屹輕輕點頭,“那麼長時間了,也該回去了,隻是那件事情的真相……”
“這件事情交給白浪小子吧,年輕人是該曆練曆練。”梁修卓心中已經有了計較,麵上卻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。
“是師父,白浪定不負師父之托。”白浪當即正色,斂容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