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店工作區就這麼大嗎?”傅景川問,視線依然在店麵中穿梭。
一旁的美女店員點點頭:“對啊。”
傅景川轉頭看了她一眼,沒再多問,掏出手機,播了時漾電話。
時漾電話在短暫響鈴後很快被接起。
“你現在哪兒?”傅景川問。
電話那天的時漾似是愣了下,而後輕聲回他:“我在外麵。”
“具體是哪裡?”傅景川問。
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時漾問,“我現在外麵有點事要忙,要晚點才能回去。”
“大概什麼時候能回?”傅景川問。
“可能要十點多吧。”時漾說,說話聲伴著風聲和腳步聲,“我是真的有事要忙,你先回去照顧瞳瞳吧,她一個人在家估計會不習慣。”
傅景川沒有說話。
時漾不由叫了他一聲:“傅景川?”
“時漾。”傅景川也叫了她一聲,“剛才在地下車庫,上官臨臨突然以沈妤名字攔住我,並故意露出那條手串,我隻是剛好抬頭看到手串而已,沒有彆的意思。”
時漾靜默了會兒,而後輕輕點頭:“嗯。”
“謝謝你願意和我解釋。”時漾說,聲音輕軟且是感激的。
“以後再看到這種事,你可以直接過來的。”傅景川說。
“我……”時漾聲音停頓了下,“我當時隻是覺得我過去好像不太合適。”
畢竟那是沈妤,是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人。
而傅景川當時的眼神反應又……
她麵對他們兩個時,她總有種鳩占鵲巢的感覺,而且是仗著孩子占的。
所以她沒有底氣過去和沈妤宣誓主權,也沒有這個必要。
“沒有所謂的不合適。”傅景川說,“隻要你想,任何時候都是合適的,也隻有你能這麼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