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。
“不認識。”
很冷淡直接的一句話後，他已經看向前台小姑娘，麵容已經嚴厲了起來，“我沒提醒過你，訪客需要預約？”
聲音也是嚴厲的。
小姑娘大概是沒被領導訓過，一下就紅了眼眶，語無倫次地道歉：“對不起，對不起，伍總，是我疏忽了……”
說著說著人就哽咽了，眼淚也跟著“吧嗒吧嗒”開始往下掉。
時漾看不過去，上前對伍總道：“伍總，是我要求留下來等您的，和她沒關係，請您不要為難她。”
伍總瞥了她一眼。
“我不記得我有認識你。”
顯然對她的名字也是沒印象的。
時漾理解，畢竟同時把項目交給這麼多公司，換了這麼多人來接手，記不得設計師很正常。
“我盛凱建築事務所的設計師時漾。”時漾作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，“就是上周我把你們公司項目發您的時候，您約我第二天麵談……”
“原來是你……”
伍總打斷了她，“我沒告訴你們公司，合作已經結束了嗎？”
“伍總中止合作是因為我不能如期赴約嗎？”時漾問。
“對。”伍總很坦然地點了個頭，“我對設計師就一個要求，隨叫隨到。”
時漾：“……”
“我以為合適的作品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時漾開口。
“作品是第一決定因素。”伍總不否認她的說法，“但也得保證我隨時能找得到人。我很忙，沒時間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