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傅景川就打電話托之前把保姆介紹過來的朋友幫忙聯係一下人。
“怎麼突然想要找她?”朋友在電話那頭很是不解,“當年也是我疏忽,不應該把她介紹給你……”
當初的事他多少有聽說一些,但知道的不多,隻知道保姆突然就從傅景川家離職了,後來還來找他道歉,哭哭啼啼的,話也沒說明白,就說對不起時漾和傅景川,托他和他們道個歉。
他問過傅景川,但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你把她電話給我就行。”傅景川打斷了他,“我有事找她。”
“行。”
朋友也不囉嗦,“一會兒我發你。”
電話一掛斷,對方就把保姆的電話給發了過來。
傅景川剛要撥過去,時漾已從臥室走了出來,人剛睡醒,臉上還帶著困意,邊走路邊打著哈欠。
傅景川放下手機。
“怎麼這麼早起來了?”
他問,人已走向她。
“睡飽了。”
時漾咕噥,嗓音還帶著將醒未醒的迷離,人也還是困頓的,傅景川一走近,她雙手便很自然而然地摟抱住了他,把依然困頓的腦袋靠蹭在了他胸膛裡。
“你怎麼也這麼早起來了?”她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