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太阿宮和白石山有此心意,流光宗也不能拒絕,宗主,還請安排兩宗的住處,明日一早,出發太叔皇朝。”
“勞煩符宗主了。”司用林和駱太東老臉笑得如一朵菊花,帶著各自的弟子走了。
大殿的門重新關上,隻剩陸雲歧、齊子姬、琹兒和君宇。
陸雲歧臉色冷下來,將令牌遞給齊子姬,問道:“子姬可識得這是青州哪一族的令牌?”
齊子姬接過令牌,反複打量,最後搖了搖頭,道:“青州五族太過神秘,沒有接觸過的人,根本無法辨彆這是哪一族的令牌。”
“公子,令牌可否給小人看看。”君宇突然說道。
陸雲歧眼中浮現異色,從齊子姬手中將令牌遞給君宇。
君宇接過令牌,仔細觀察起來。
令牌是黑色的,像是木製的,又像是的金屬製的,表麵光滑,刻有“令”字,背後則是刻著幾朵雲朵,雲朵很生動,一眼看去,像是在飄動,仔細一看卻沒有動。
“公子還記得玄族之人?”君宇問道。
陸雲歧點頭,君宇就是被玄族的人擄劫,自然還記得。
“小公子,送我們進聽雪庭。”君宇又對琹兒說道。
琹兒點頭,眼底天刻金紋浮現,四人出現在聽雪庭中。
聽雪庭中的寒梅已經重新生長起來,枝椏上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君宇徑直走到寒梅樹一側的牆上,將手中的令牌雲朵的一麵麵對陸雲歧三人。
三人皆看到了令牌上的雲朵和寒梅樹倚靠牆上的雲朵一模一樣。
陸雲歧微凝眉,道:“太叔皇朝背後之人是青州五族中的玄族?”
君宇搖頭,道:“小人不知道,隻是在聽雪庭這麵牆上看過這種雲朵,覺得令牌上的雲朵和聽雪庭中的極為相似,才讓小公司送我們進來,驗證一番。”
君宇這個解釋倒是說得通他為什麼認識令牌上的雲朵了。
陸雲歧眼中露出思索,道:“玄族到底想要做什麼,難道圍攻流光宗,拘拿劉長老的靈魂,就是為了逼我現身?”
齊子姬深以為然,道:“之前青州五族共同天宙令擒拿你,為了逼你現身,也不無這種可能。”
琹兒道:“那太叔皇朝現在肯定布下了天羅地網,等你前去。”
齊子姬微驚,讚同琹兒的說法,道:“雲歧,不如我們暫時按兵不動,我立即傳訊給父親,讓他派遣南離城的強者,以南離城的名義,一起前往太叔皇朝。”
陸雲歧搖頭,眸光深邃,道:“劉長老對我恩重如山,我們遲到一天,他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磨難,且以劉長老的修為,已經支持不到南離城的強者一起前往太叔皇朝。”
“可...”
陸雲歧打斷齊子姬的話,道:“明日就前往太叔皇朝,儘早救出劉長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