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雲歧見太叔守一久久不說話,道:“怎麼,堂堂太叔皇朝竟然想賴賬?也罷,區區一株幽雪金蓮也不是多貴重的寶物,但本王卻忍不下這口氣,還請太叔皇上將太叔守行交出來,接本王一掌,若太叔守行能接住本皇一掌,私自摘取幽雪金蓮這事就此作罷。”
太叔守一氣得臉色都變了,太叔守行及幾位將軍魂燈熄滅的事,被太叔守一下下令封口,以免造成太叔皇朝的動蕩,因此金殿上的大臣們都鬆了一口氣。
“陛下,讓王爺出來與雲歧靈王對峙一番,我太叔皇朝豈會覬覦流光宗的東西。”說話的是太叔皇朝的一位元老,不知道幽雪金蓮的珍貴之處,也不知道太叔守行已經身隕。
太叔守一臉上難看的瞪了元老一眼,朝著聽雪庭幽幽說道:“雲歧靈王明人何必說暗話,守行已隕落在你手中,此番讓他出來對峙,居心何在?”
太叔守一的話沒有掩飾,整個太叔皇朝的人都聽見了,頓時引起軒然大波,守行靈王,當今陛下的親弟,竟然隕落在陸雲歧手中。
陸雲歧知曉太叔守一想要將矛頭指向他,讓他站在製高點,師出有名,陸雲歧卻不讓他得逞,委屈的道:“雲歧不過初靈王境的修為,怎麼能讓次靈王境的太叔守行隕落於我手中,沒想到偌大的太叔皇朝,誣賴我流光宗弟子偷盜至寶在前,汙蔑我擊殺太叔守行在後,且太叔守行私摘幽雪金蓮之時,太阿宮的大長老和白石山山主就在現場,皆可作證,又想貪我幽雪金蓮,莫不是太叔皇上以為我流光宗位居南離焰山勢力之末,就好欺負不成。”
“此事太叔皇上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,讓本王如何行事於世間,豈不讓南離焰山七十二勢力嗤笑,幸虧本王來之時,已經請求南離城強者為我主持公道,不然本王就是跳進洛川,也洗不掉一身冤汙。”
陸雲歧顛倒黑白,指鹿為馬的能力讓太叔守一怒火衝天,拳頭哢哢作響,手臂青筋畢露,無意中散發出來的寶靈王氣勢,讓金殿中人呼吸困難。
“父皇請息怒。”太叔淩上前一步,擋住太叔守一的氣勢,太叔淩身後的大臣頓時向太叔淩遞出感激目光。
想到太史廷煚的吩咐,太叔守一一再忍住心中怒火,道:“流光宗弟子偷盜至寶是事實,贓物在圍攻流光宗時已被找出,因此朕派守行到流光宗查探,如今守行魂燈已滅,太豐域能夠擊殺的守行的,除了同為雲歧靈王,誰還有這個本事,雲歧靈王不要著急否認,莫非雲歧靈王忘了青年大會上逆境伐上的本事,以雲歧靈王妖孽之資,完全可以擊殺守行,至於雲歧靈王說守行盜你幽雪金蓮,守行身隕,說死無對證,欲加之罪,當然什麼都任由你說。”
“啪啪啪!”
聽雪庭中,傳出拍掌聲音,陸雲歧的身影出現在聽雪庭外,身姿修長,麵容俊朗,麵色冷冽,居高臨下的看著太叔皇宮的方向。
陸雲歧臉上露出嘲弄,字字珠璣道:“既然太叔皇上都知道欲加之罪,我流光宗弟子中,修為最為強大不過裂地境,如何在太叔皇朝數位靈王的眼皮下盜走至寶,太叔皇朝想要以此為由,搪塞屠戮我流光宗數以萬計的弟子,本王第一個不答應。”
“轟...”
陸雲歧氣息爆發,震得身後聽雪庭積雪掉落,牆頭寒梅搖晃,空間泛起了波瀾,一步一步從空中走下來,走到太叔皇宮之上,手中問暄飛出,劍光三尺,劍氣三丈,問暄的寒氣直接將陸雲歧下方十裡凍結,輕飄飄的說道:“今日,太叔皇朝不給個說法,太叔皇朝也沒必要存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