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一腳,把安清河踢翻在雨中。
另一名壯漢按住他腦袋在雨坑裡,刀刃抵在其耳朵上,冷笑道:“逞英雄?今天就割你一隻耳朵,讓你長長記性!”
一刀割下去。
呲——
驀然一陣驚響。
緊跟著,忽然一陣白煙冒出來。
那魁梧男子愣了一下,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低頭一看手中刀,發現直接從中間熔化了。
“草!什麼情況...!”
突然,眼前影子一閃。
再反應過來時。
發現自己手裡拿著的不再是刀...
而是一隻耳朵。
是自己的耳朵!!
“啊———!!”
男子發出淒厲的慘叫,嚇得耳朵掉在地上。
一扭頭,看見安清河不知何時站在一旁,正盯著刀搖頭呢喃自語。
“這刀不行,我割了幾下才把你耳朵割下來。”
“他媽的,老子殺了你!”
另一名壯漢見同夥受傷,直接握刀捅過來。
嗖——
安清河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。
壯漢一刀捅進空氣裡,猛然抬頭,神色愕然。
“這小子...難道是【奪舍者】...?!”
“撤!快撤!!”
兩個人臉色蒼白,轉身要跑。
忽然,腳下一頓,仿佛失去支撐力,直接摔趴在地上。
回頭一看,腳後跟血流成河,肉塊都卷了出來。
“腳筋...他把我們腳筋割斷了...!臥槽她媽的!”
兩個人跌在雨中動彈不得,掙紮著發出淒慘崩潰的哭喊聲。
直到一雙腳停在麵前,兩人顫抖著抬起頭顱,滿眼絕望。
雨中,安清河拿著刀,眼神冰冷至極。
“睡會吧。”
砰砰!
他用刀柄重重砸在兩人後腦勺上,對方當場昏死過去。
隨後,安清河掏出手機,又拍了一張照片,發給白簡。
同時加一條消息:“人販子,被我撞見打暈了,你派人來處理下吧。”
收容所裡,白簡看著短信和照片,嘴角抽搐半天……
..……
...……
街頭路口。
龍哥一根煙已經抽完了,眉頭緊皺,等了半天,都沒見那兩個手下回來。
“媽的,兩個廢物辦事怎麼這麼慢?”
旁邊一個壯漢看了看時間,焦躁的罵了起來:“龍哥,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!”
“不用了。”
龍哥喊住手下,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,心情有些煩躁道:“不等了,我們先走。”
“行!”
剩下四五個人剛轉身,忽然,後方雨裡幽幽傳來一個聲音:“誰允許你們走了。”
幾個人聞聲,同時回頭,就看到雨中緩緩走出來一人。
“握草!竟然是這小子,那倆廢物沒弄死他?”
一個壯漢看到安清河,立刻就要衝上去,忽然被人拉住。
“龍哥?”
他回頭看到自己老大麵色陰沉的搖了搖頭。
這才冷哼一聲停下來。
龍哥皺眉看著雨中的人,沒說話,隻是打量。
他倒不是在觀察看對方的樣貌,而是在看血。
這小子渾身是血,然而身上並沒有傷口?
甚至衣服都沒破開,看起來狀態很好。
這不是他的血。
龍哥嘴角笑了一下:“小哥,你把我那倆兄弟都給殺了?”
聽到這話,旁邊幾個手下愣了一下,瞪眼看向對方的安清河。
少年沒說話,隻是甩了一下手中刀上的血。
龍哥立刻就明白了,陰沉笑了一聲。
“行,是個狠人,兄弟,談談吧,你想要什麼?”
安清河指了一下壯漢肩上扛著的小女孩。
龍哥愣了一下,隨後搖了搖頭。
“兄弟,這是我生意,真不能給你,要不這樣,我給你兩個選項,第一,我這裡有一萬塊錢,全都給你,這事你就當沒看見,咱們交個朋友,等我做完這筆生意,再找你認識認識。”
“第二……”
龍哥看了一眼身邊摩拳擦掌的手下,冷笑一聲。
“咱們實打實練練,說實話,我這些兄弟都不是吃素的。”
這話意圖很明顯,我給你錢,你彆擋我的道。
畢竟,能殺兩個人……
這小子顯然不太好惹。
眼下能少一事最好不要多一事。
龍哥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,自詡還沒見過幾件錢擺不平的事和人,如果有,那就是錢不夠多!
如果對方要是不接受,他就再加點錢,何況自己這邊人數眾多,不怕這小子不識趣。
他正想著,就見雨中安清河忽然沒預兆的甩了下刀,緊跟著腳掌往前一踏。
轟——
驟然之間,整個人如同雷電般,向前閃來。
幾乎眨眼之際,已經來到了龍哥麵前。
他還沒有任何反應,就見雨中一道濃濃白煙升起。
那是無窮無儘的雨珠在頃刻間受到高溫影響蒸發成了劇烈的水蒸氣,在麵前極速蕩開!
與此同時,刀刃穿透雨幕,割開雨珠,抵在龍哥的脖子上。
安清河眼神冰冷而又平靜。
“我也給你兩個選項,要麼給人,要麼你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