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,我找到了,不過他昏迷了。”
男子鬆開腳,用手碰了一下耳朵裡的無線通訊耳機。
說完後,停了片刻,又道。
“周圍沒什麼人,那小女孩不見了,但是...殘留的有【奪舍者】氣息。”
“什麼?我又不是狗,上哪聞著味就追過去了,追不了!”
他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。
“我先把他帶回去,剩下的之後再說!”
然後,他不管耳機裡氣憤的喊聲,直接掛斷了通訊。
看著地麵上昏死的人,男子蹲下來,觀察了半天。
隨後從兜裡掏出一個透明塑料袋,將刀、狐麵人皮裝起來。
收好之後,單手將安清河拎起來,直接扛在肩上,往街角走去。
轉過一個彎,後麵一輛出租車緩緩行駛過來。
“打車嗎?夜裡價格給你便宜點!”
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叔,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問道。
車子緩緩跟在後麵。
男子看了他一眼,停下來問道:“去白袍局總部,多少錢?”
“距離不遠,給30就行!”
“沒那麼多錢,20,不拉我就走。”
司機大叔悱惻看了他一眼。
“...上車吧。”
男子坐上車,將安清河扔在後車座,自己則坐在了副駕駛,同時問了一句。
“不打表嗎?”
“打!”
司機大叔扣下打表計時器,隨後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,忍不住道。
“這是喝多了?”
“不是,被人打了。”
聽到這話,司機大叔愣了一下,看了看兩個人身上的白色風衣:“你們這裝扮,是白袍局的人吧?誰敢打你們?”
“【奪舍者】唄。”
“....”
司機大叔臉色變了變。
還沒接話,男子晃了晃手中透明的袋子,又道。
“我是剛來,看現場打的應該挺激烈,他把對方的臉皮都撕下來了。”
“...”
看到透明袋子裡的狐麵人皮,司機大叔臉上直冒冷汗,握著方向盤的手緊張的來回搓了搓,透過後視鏡又看了一眼,轉移話題道。
“我看他有些麵熟,好像在哪見過...”
“反抗者,安清河,最近新聞報道很多的那個。”
“哦——我想起來了!”
司機大叔恍然大悟:“他可是個名人啊...我等會能不能給他要個簽名?我兒子最近....”
“要我的就行。”
男子突然打斷對方,說著話,從車抽裡翻出一支筆,旁邊拿起一張紙,快速寫了兩個字遞過去。
“王劍?誰啊?”
司機大叔看見那紙上的名字,愣了一下。
副駕駛上,王劍卻冷笑了一聲:“沒誰,一個要你命的人而已。”
說著,他突然將手中圓珠筆轉了一圈,猛然朝司機脖子刺去。
速度極快,猶如閃電。
對方猝不及防,下意識用手擋,噗嗤!
直接被圓珠筆硬生生刺穿手掌,鮮血狂流。
“你乾什麼?!”
司機大叔發出憤怒的叫聲。
“還裝?”
王劍眼眉輕挑了一下,一把將圓珠筆抽出來,轉而去刺對方的脖子。
顯然,這一下是要致對方於死地。
司機大叔見狀,急忙一腳踩在刹車上,借助著車子的耐力,躲過這致命一擊。
隨後,雙手按住方向盤,將自己支撐起來,當即一腳,狠狠踢在王劍的胸前。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