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清河見狀,冷笑一聲。
都虛成這樣了,滿腦子還想著那事。
這【合歡宗】...當真讓人大開眼界。
第二次,男人才把安清河艱難抱起來,放到辦公桌上,然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。
激動的滿臉通紅,身子發抖。
安清河見狀,眉頭皺起,躺著直接朝對方胯下一腳。
砰!
“哎呦...臥槽!”
他發出一聲驚叫,硬邦邦的玩意,差點直接踢斷。
“師妹...你乾什麼?你...”
“師哥,我問你個事。”
安清河翻身起來,一把揪住他的頭發,直接按住後腦勺,將其眼眶,抵在了桌角上,語氣冰冷道。
“你回
答我,昨天那小姑娘,現在在哪?”
“小姑娘?什麼小姑娘?哦...你說的是老父的侄女吧?師妹,你該不會是打那小姑娘的主意吧?”
男子疼的倒吸冷氣,臉色蒼白如紙。
“你不想和男人修煉,轉去找女人也行,可那小姑娘不行啊,那是老父看上用來渡金身的,你...”
“我問你,她在哪?”
安清河再次問了一遍,手掌略微使勁。
對方眼珠子抵在桌角,在擠壓之下,已經開始出血。
“疼疼疼疼...在頂層,在頂層,老父也在那!”
安清河聞言,沉默一秒,剛想放開對方。
一抬頭,忽然看到,房間角落的攝像頭,正一閃一閃。
有人...正在看自己?
他愣了一下。
還沒反應過來,辦公室牆壁上的屏幕,忽然亮起來。
緊跟著,裡麵傳出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。
“你就是安清河吧,沒想到,你還真來了...”
隨著話音響起。
屏幕上,緩緩出現幾個漆黑的人影。
一間偌大的房間裡。
鏡頭前,站著八個人,姿勢各異。
有拿著刀的,有拿著扇子的,有蹲著的,有環抱著手臂的。
有男有女,站位各不相同不同。
而在八個人後麵,一張輪椅上,側身坐著一個...頭發花白的老人。
房間裡有些昏暗,鏡頭看不清這些人具體的模樣。
隻能勉強看到,那老人側著臉,腦袋微垂,像是在看鏡頭,語氣緩慢道。
“我經常聽子禾,提起你。”
聽到這話,安清河皺起眉頭。
手下的男人看到這一幕,明顯愣住了,轉而反應過來,發出驚叫。
“安清河?你...你不是我師妹狐心!你就是安清河,你個該死的東西,混蛋,敢冒充我師妹,我要殺了...!”
砰!
安清河麵無表情,手掌用力向下一按。
桌角砸進對方眼珠裡,當場鮮血迸濺,躺在地上,沒了動靜。
屏幕裡,老人依舊聲音平穩緩慢道。
“你是來和我這個老東西交朋友的,還是像彆人一樣,想來取我性命的?”
安清河沒回答,而是道:“我是來救米果的。”
“救?你這個字,就好像在說,她有危險一樣。”
老人輕笑了一聲:“可她沒有危險,為什麼要救呢?”
“沒危險,她為什麼說,你害死了她爸爸呢?”
“小孩子亂說的。”
老人搖了搖頭。
“你不明白,安清河,人類的生命很脆弱,多少萬年來,我們按照科學的方法,能達到的極限,不過也就百年。”
“可死亡,卻是永恒的課題,死亡讓活著本身,變得毫無意義。”
“想一想,你愛的人,你的夢想,你去的地方,本應該留下點什麼,但在你死後,一切都沒了意義,那活著做這些事,又有什麼意義?”
“你懂嗎?安清河?”
他說了一大堆,安清河沉默半天,搖頭道:“把米果還回來,我就走。”
“....”
老人沉默半晌,喟然一聲長歎。
“又是一個聽不懂的人,罷了。”
隨後,他目光轉動,眼球盯向鏡頭。
舉起一根手指,指著麵前八個人,冰冷道。
“這是合歡宗的八欲。”
“贏了他們,再來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