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裂開的怪異觸手,瞬間飛馳而去。
嗖嗖嗖。
一眨眼,直接穿透了幾人的喉嚨。
骨頭連帶著血液飛馳出來,當場死在地上。
“啊!!彆...彆!彆殺我!”
看到這一幕,娃子嚇得兩腿一軟,麵色蒼白如紙,跌坐在地上。
“我...我就是個引路的...”
說著,他轉身就要跑。
被安清河追上去,一腳踩住背部,趴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隨後,安清河彎下身子,嘴角的四隻觸手,從後麵扣住對方的頭顱。
將娃子腦袋用力向後拉伸起來,脖子咯吱咯吱作響。
語氣冰冷問道。
“我問你答,好好回答,我不殺你!那金缽裡的老和尚,是怎麼回事?”
娃子明顯嚇壞了,褲襠濕一片。
聲音發抖道。
“那...那是我師父,渡心方丈!”
“那請願又是怎麼回事?”
“是...是師父的修煉方式!”
娃子身子不停發抖。
“師父不用【法則】修煉,他煉的是長生之術,靠吃人!”
聽到這話,安清河愣了一下。
“長生之術是靠吃人?”
“對...對啊!【煉生之術】靠法則,【長生之術】,靠吃人!”
“可這東西,不是假的嗎?”
安清河用力拉了一下對方的頭皮。
刹那間,額頭和發際線直接撕開一條肉縫。
鮮血嘩啦啦流出來。
疼的對方一陣慘叫。
他記得清楚,合歡宗的煉生之術,還有那黃袍老人,都沒成功,這玩意不是個騙局嗎?
娃子哭慘著道:“不...不是假的!隻...隻是方法的問題,師父說過,這東西,普通修煉者,是悟不透的!”
“那你師父就不普通?”
“師父活了三百多年...豈是我們能比的?”
安清河聞言,心頭一顫。
這老家夥竟然靠吃人活了三百多年?
這要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才夠?
“這麼說,你師父在此,用那個狗屁金缽當幌子,吸引外人過來,把他們吃了,讓自己延年益壽?”
“是...是這樣。”
“那為什麼說,三大局還聲稱這東西是無害的?!三大局為什麼幫著你們說話?背後是不是有勾結?!”
安清河又用了一下力。
疼的這家夥趕緊回答。
“不說無害的...沒人敢來啊!那是師父和他們的事,我...我實在不知道啊!”
“那我問你,你師父和上級,是不是有勾連?”
“上級...?上級是誰?”
娃子愣住了,“我從沒聽說過什麼上級。”
安清河聞言,想了一下。
上級是三大局內部的稱呼,算不上正兒八經的名字。
這些人肯定不會這麼叫。
於是他改口問道。
“你師父都是和什麼人打交道?”
“之前倒是有個女人來過...聽人說,是什麼白袍局的局長,但被我師父差點吃了,僥幸逃走。”
娃子害怕道。
“後來又來了一個男人,說是叫什麼【乘黃】,在這邊有很大的權力,和師父聊的也很開心,除此之外,就沒什麼交道了。”
乘黃?
安清河將這名字記下。
“還有彆的嗎?那乘黃長什麼樣?是奪舍者還是正常人?平常還會來嗎?”
“就來過一次!之後就沒了,就是一個老頭,我沒接觸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那邊的人,隻記得很瘦,穿著西裝,留著一撮山羊胡子...”
娃子說的很詳細,但這些都沒什麼特殊性。
站在人群裡也分辨不出來。
安清河力道又加大。
疼的對方嗷嗷叫,趕緊開口。
“我記得...他好像有六根手指,多了一根小拇指...!”
“六根手指...”
記下這點,安清河這才鬆開了他。
娃子身子一輕,趕緊爬起來,跪在地上。
“你...你真肯放我走?”
“嗯,我說了放你走,就放你走。”
安清河往後退開,娃子見狀臉色一喜,剛要跑。
就聽安清河又道。
“不過,他未必放你走。”
說完,側過身。
就見站在後麵的蘇官,手裡握著一塊尖銳的石頭。
掄起來,狠狠砸向了娃子的腦袋...
砰砰砰!
一下兩下三下,血液飛濺,腦漿四溢...
直到力竭才肯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