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朧睜開眼,片刻後回過神來,開始發出淒厲慘叫聲。
“你這雜種...竟是逗老夫開心!”
陣法內,老頭子看到這一幕。
裂開嘴笑起來。
蘇官舉著斷裂的雙臂,疼的渾身抽搐。
“仙兒哥...仙兒哥,手斷了!我手斷了!”
“我看見了...你不用慌。”
安清河拍了拍他的肩膀,寬慰道。
“去把我給你的藥丸吃了,一會就能長出來。”
聽到這話,蘇官先是回頭死死瞪了那老頭一眼,咬著牙仿佛不解恨一樣。
最後才忍著疼,去翻找【固肉丸】。
安清河起身,回頭盯著對方,臉色相當冷靜,開口問道。
“這陣法確實難破,但我很好奇...你是乾什麼的?看門的嗎?我記得隻有狗喜歡看門。”
那老頭聞言,冷笑一聲。
“後生,嘴夠厲害的,你要真有本事,就破開這陣法,沒本事的話,就趕緊滾,就隻會耍嘴皮子!”
“老夫見過的二楞子太多了,一張嘴能把自己吹上天,可真動起手來,能破開老夫這陣法的沒幾個人。”
聽到這話,安清河微微愣住,看著麵前這瘦骨嶙峋的男子,皺起眉頭。
“這陣法,是你設計的?”
老頭怪異笑了一聲。
“是又如何?你能破開嗎?破不開就滾蛋!”
安清河沒有接話,走過去,撫摸著那陣法。
觸感冰涼。
像是冰牆一樣。
無法預測厚度,也無法預測高度。
他在原地站了幾秒,發動了附肉,使用骨刃砍了一下。
鐺一聲響。
被彈了回去。
安清河搖了搖頭,果然很堅固。
隨後,他掏出【海舌咒殼】和【白玉黑眼】對準那老頭。
卻沒有任何作用。
嘗試核術,也是如此。
看來這陣法甚至能將核術和怪核物隔開。
那老頭見狀,表情似笑非笑,有些陰沉。
“還以為你多厲害,搞了半天,也是個莽貨,倒是比那個傻子力氣大點,可即便如此,就真以為能破開老夫的陣法了?可笑!”
聽著對方的嘲諷,安清河沒有理會。
他低著頭,像是在思考什麼。
“老夫不是自吹,但這陣法,在這怪核之地,恐怕無人可破,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後生。”
那老頭還在繼續道。
“什麼都沒經曆過,就彆再丟人現眼了。”
聽到這話,安清河抬頭看著對方。
“你剛才說,這陣法叫【子母陣】,普通人和奪舍者,都有限製,對嗎?”
“是又如何?你能破開嗎?”
安清河沒有再理會,而是忽然拿出【人皮醫書】,快速翻開,像是在尋找什麼。
片刻後,他對蘇官道。
“你去找幫我抓幾隻鳥,蛇,還有蚯蚓和蟬。”
聽到這話,手臂已經恢複的蘇官,不敢怠慢,轉身就去找東西。
安清河找一塊石頭走下來,在原地,打開背包,掏出一個香爐。
看到這東西,那老頭愣了一下。
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安清河沒理會對方的疑惑。
這香爐是離開鎮子時隨身帶上的,體積不大,兩個拳頭大小。
安清河在
片刻後,蘇官回來了,腰上纏著蛇,手中拿著鳥、蟬和蚯蚓。
看起來仿佛剛捕獵歸來的獵人一樣。
“仙兒哥,東西找回來了!這是...打算煉藥?”
“對。”
安清河點點頭。
“他說奪舍者和普通人進入法陣都有限製,我想了想,這兩者的共性都是人,那要不是人,是不是就沒限製了?”
說完,安清河直接將蛇頭和鳥頭擰斷,扔在裡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