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們是要吃了我們!
用一種獨特的方法!
想到這,安清河已經完全明白,怪不得那些人寧願被自己殺死,也不願意被這些東西給吃了!
這種無力的壓製本身就讓人覺得窒息。
必須要先讓自己動起來,先表演才行!
安清河咬緊了牙,一把拽住蘇官往外跑。
“我做什麼你就跟著做什麼,不用問,隻需要知道不跟著做就會死!明白嗎?!”
被硬拽著跑出廟宇的蘇官,臉色一陣蒼白,瘋狂點頭。
“我明白...!”
安清河飛快跑出去廟宇,眼睛來回掃視,像是在尋找什麼。
很快,他看到路邊的樹梢上,停著一隻鳥。
沒有猶豫,安清河直接伸手,發動【真火】,轟一聲,瞬間將鳥給燒死。
與此同時,空氣之中,那些眼球開始說起話來。
“嘿嘿!他開始表演啦!”
“快看快看,他燒死一隻鳥啊!”
“啊?就燒死一隻鳥,這多沒意思啊...不過他那火倒是挺獨特!”
聽到這番話,安清河臉色微變。
燒鳥沒意思?
這東西喜歡看重口的?
他看到從樹梢上掉在地麵上的鳥屍體,腦海靈光一閃。
急忙奔走過去,一把撿起燒焦的鳥屍體。
用力一掰,哢嚓一聲。
硬生生將鳥的屍體拽成兩半,連帶著燒黑的內臟和器官,以及混合著血液的羽毛,遞給了蘇官一半。
“吃!彆問!”
蘇官接過來,臉色蒼白,手都在抖。
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,也不敢問。
見安清河已經狼吞虎咽,將鳥的屍體吃了下去。
自己也隻能強忍著痛苦往嘴裡塞。
“哇,燒成這樣,吃起來這滋味肯定爽...!”
“誒,路邊還有老鼠,我想看他們吃老鼠!”
“吃活的!我想看他們吃活的老鼠!”
那聲音不斷在半空回蕩。
蘇官剛把鳥屍體咽下去,來不及嘔吐。
就看安清河已經表情猙獰跑到路邊,一把按住兩隻老鼠,拎起尾巴朝自己走過來。
“仙兒哥...這...”
“吃!想活就吃!”
安清河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,他一隻手握住老鼠,一口咬斷的老鼠的頭,死死盯著半空的眼珠子。
像是在挑釁。
...
...
與此同時。
黑光祀某個破舊房屋內。
窗邊。
咕咚一聲。
一個身影坐下來,透過破爛的窗戶,盯著不遠處正掙紮表演的安清河和蘇官。
這人眼神狹長,眼中冒著精光,像黃鼠狼一樣。
手裡拿著一隻銅鑼。
他捏著自己的一縷胡子,嘿嘿怪笑。
“這個安清河...也沒傳說的那麼厲害嘛...!”
“甚至沒發現,我才是【癲癡宗】的人,而他殺的那些,都是因為被看了一眼你的臉被嚇瘋的普通人而已。”
話音落下。
旁邊,傳來一個女人不安的聲音。
“陳大哥...什麼時候,才能讓我走?”
“走?你急什麼?”
陳道眼珠子一斜,站起身來,表情變得有些猙獰。
他往屋子裡看去。
屋內,板凳上,坐著一個身穿紅嫁衣的女人。
頭上蓋著紅蓋頭,看不見臉。
隻露出一雙手,能看出皮膚非常白,甚至是沒有血絲如同死人一樣的蒼白。
“我想去見二郎...”
“你臉上的病沒好怎麼見?!那二郎看見你,不直接嚇瘋了?”
陳道語氣有憤怒。
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答應你,把你臉上的病治好,到時候隨便走!”
“但在這之前,你要先幫我把這些人給處理了!”
說完。
那女子不說話了。
屋內陷入死寂。
片刻後,紅蓋頭下,發出委屈不安的抽泣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