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我不知道!”
黃柔十分不安,她臉上的旋渦好似卡帶一樣混亂。
被安清河用腳踩著,整個人看起來慌張無比。
“你不知道?”
安清河腳上一用力。
哢嚓一聲。
原本黃柔的腦袋就被蘇官割斷一半,這一下直接踩斷了。
“仙兒哥...人沒氣了...”
蘇官在旁見狀,明顯愣了一下。
安清河聞言,低頭看了一眼,咬了咬牙,轉身撿起地上的包裹扔過來。
“用【人皮醫書】,把腦袋給她縫上!之前這樣治過我,她一樣可以!”
聽到這話,蘇官愣住了,還能這樣?
顫顫抖抖從包裡翻出針線,一邊捧著黃柔那古怪的腦袋,一邊從脖子處將針線緩緩縫合上去。
一針一線,十分認真。
平日裡經常給仙兒哥縫合,蘇官針線活練的相當有水準。
片刻後,他把黃柔的身體扶正,倚靠在一旁的牆壁上。
然後用紅蓋頭遮蓋住臉,輕輕拍了一下。
愕然,黃柔昏昏沉沉醒過來,喉嚨裡,發出痛苦的聲音。
“我怎麼...!”
她剛發出聲音,仿佛意識到了什麼,甚至能透過紅蓋頭看見一樣。
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當場怔住。
仿佛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方法讓自己活過來!
她急忙要動手去扯線,安清河冷漠道。
“你扯一百次,我能給你縫一百次,這麼沒意義!”
黃柔怔住了。
蘇官也怔住。
準確來說,黃柔是被嚇到了。
蘇官是懵了...她要真扯一百次,我縫合一百次...
那不要了親命了?
不過這話他不敢向安清河抱怨,隻是站在人背後,偷偷翻了翻白眼。
“你到底...想乾什麼?”
黃柔發出嘶啞的哭聲。
“分明是你闖進黑光祀,你不就是想要我!”
“你?”
安清河皺起眉頭。
“從小的時候就是,我生下來就長這樣,那些人見了我,都想拿走我的臉。”
“是二郎保護了我。”
“他們說我的臉是怪核物...可你以為,我想長成這樣嗎?”
聽到這話,安清河愣了愣。
這女人的臉確實夠怪,不過...
他對這女人不感興趣。
搖頭道。
“我問的是,剛才陳道死的時候,說成了成了,什麼成了?”
“他說他們就是要把我煉成這樣,到底什麼意思?!”
這話一出,黃柔身子明顯愣住了,隨後下意識搖了一下腦袋。
哢嚓一聲。
脖子上有線斷裂。
“我...我不知道,這個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和我扯謊?”
安清河一隻手往她腦子的天靈蓋插了進去,伴隨著【真火】。
黃柔劇烈掙紮起來,那【真火】的灼燒,幾乎不是正常生物能夠忍耐的。
“我...我真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!”
“他說不定...隻是在騙你,在耍你!啊——好疼!”
黃柔慘叫不斷,安清河卻表情愈發猙獰。
“騙我耍我?有人會拿自己的命這麼開玩笑嗎?你沒看見他死了?而且是自願的!”
“你和他都是黑光祀的,敢說不知道?!”
這次,黃柔不說話了,隻是痛苦的哼唧著。
安清河的手指還在一點一點從天靈蓋往下插進去。
他已經碰到腦漿了,那柔軟的觸感。
“我隻要稍微用力,你的腦漿瞬間能燒成灰,我能讓你不死,並一直痛苦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