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，就是有點耳鳴，話還是能聽到的。這是……”
戚紹塵指著桓淵肩膀上那隻一臉趾高氣昂的小鳥，看它那眼神，似乎在鄙視自己。
無語了，讓一隻鳥給鄙視了。
“這是小灰，我養的靈寵，我們這次出行就坐它去。”
“哦~也就是坐騎唄。”
小灰聽到戚紹塵說自己是坐騎，氣得想發火，但是一對上主人的目光，它又歇菜了。
這什麼人啊！沒聽主人說自己是靈寵嘛？根本不是坐騎好嗎？
這人到底是誰？為什麼主人幫著他？
桓淵警告地看著眼小灰，提醒道，“小灰，這是我未來的道侶，你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，知道了嗎？”
這是主人未來的道侶？什麼眼光？還沒有小花妹妹好看呢！
主人真沒眼光。
雖然一直在心裡吐槽，但小灰還是老老實實地充當了坐騎。
桓淵在小灰的背上搭建了帳篷，裡麵床、桌子、椅子、茶水等等應有儘有，連火爐都帶了。
戚紹塵坐在帳篷裡，除了外頭的風聲外，絲毫沒有感覺自己現在就在萬米高空上，在裡麵走動感覺是如履平地。
“師父，這小灰多大了？怎麼這麼大隻？”
桓淵見戚紹塵還好奇地在帳篷裡摸索著，就直接將人抱了起來，坐到床上，讓他坐在自己腿上。
他親昵地蹭了蹭戚紹塵的鼻子，笑著開口道，“小灰是天生的靈獸，已經有兩千多歲了，但它實際就像我們的孩童時期一樣大。
有時候會很調皮，若是它惹你生氣了，你告訴我，我替你收拾它。”
兩千多歲！
牛！
“我曾經收養了一隻小貓，也是靈獸來的，也不知道它多大？”
戚紹塵雙眸微眯，猶如兩個月牙一般看著桓淵。
桓淵身子一僵，他沒想到戚紹塵能扯出這個話題。
“也不知道那小家夥怎麼樣了？也真是沒良心，我救了它，可它卻丟下一瓶丹藥就不告而彆了。”戚紹塵裝作哀傷地感慨，“可能，它害怕我訛上它吧。”
戚紹塵偷偷看了眼一臉糾結的桓淵，心裡暗爽。
桓淵則是猶豫自己要不要跟戚紹塵解釋自己就是小白這件事。
如果解釋了，那自己變成小白時那些幼稚的行為不就全暴露了？到時塵塵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成熟？
如果不解釋……
桓淵糾結了許久，最後深吸了口氣，下定了決心開口，“塵塵，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“嗯？什麼事？”戚紹塵眯眼看向桓淵，“你乾了啥對不起我的事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老實跟你交待，我就是小白。”
桓淵說完低下頭，不敢去看戚紹塵的眼神，雙手緊緊地摟著戚紹塵的腰。
“我知道。”
嗯？
桓淵不可置信地看向戚紹塵。
隻見戚紹塵一臉的調侃，“我早就知道你是小白了，你以為我們日以繼夜地相處，我還能不知道你就是小白？”
桓淵一愣，所以戚紹塵剛才那麼說是故意的，隻是為了讓自己自爆？
“抱歉塵塵，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，我當初也不是故意不告而彆的。”
求生欲極強的桓淵趕緊借著這個機會解釋了自己當時的情況，還好，戚紹塵並沒有因此生氣。
但是，他卻故意伸出手撓了撓桓淵的下巴，就像他還是小白的時候。
“所以，你不是小貓，是小老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