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淵握住戚紹塵的手,不讓他抽離。
“不嫌棄,塵塵送的,我都喜歡。”
桓淵見戚紹塵的麵色,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?
即便這隻是個普通的飾品,但這卻是戚紹塵送給自己的第一個禮物。
桓淵肯定會戴,而且,他看著戚紹塵手裡另一個跟戴在自己手裡一模一樣的戒指,這是一對的。
他趕緊拿過戒指,學著剛才戚紹塵幫自己戴戒指的動作,莊重地將戒指戴進他的無名指上。
戚紹塵笑著伸手摟住桓淵的脖子,額頭相抵,“戴上了就不能拿下來了,除非我們解除關係。”
解除關係?開什麼玩笑?這輩子都不可能。
今晚的戚紹塵異常的主動,不像以往懶得隻想躺著享受。
今晚他主動搖動著腰肢,讓桓淵看到了不一樣的他。
隻是隔了三天,整個修真界,各個正道宗門都收到了桓淵要結侶的請柬和消息。
其中收到消息的中有不少桓淵的愛慕者。
“怎麼可能?他怎麼可能跟其他人結侶呢?他不是一直在等著我出關嗎?我現在出關了,為什麼他有要跟其他人結成道侶?還是個惡心的男人。”
合歡宗的大殿上,一名長相妖豔的女子氣憤地將手中的請柬震得粉碎,臉上滿是滔滔怒火,身上一縷黑氣一閃而過。
“宗主?”
女子身後一名女子擔憂地看向她們的宗主。
她們的宗主,燕煙,癡迷了天衍宗的太上長老幾十年了,一直將對方視為自己所有。
當然,她們也一直以為宗主和桓淵會是一對,畢竟所有人都知道,桓淵身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其他女人,除了燕煙。
她們都以為,等宗主出關後,燕煙和桓淵的修為差距小了後,兩人就會結成道侶的。
可是誰都沒想到,桓淵竟然突然要舉辦結侶大典了,而對象還是一個男的。
彆說燕煙了,就是她們合歡宗的人,聽了也是很憤怒。
“宗主,我們去天衍宗,找桓淵算賬。”
另一名從小聽著宗主和桓淵事跡的女子一臉氣憤,拿著劍就想衝到天衍宗去。
“沒錯,宗主,我們殺到天衍宗,找那個負心漢算賬去。”
“就是,宗主……”
一群人嘰嘰喳喳的,不停地咒罵著桓淵和戚紹塵。
隻有一個站在角落的黑衣女子一臉諷刺地看著一身紅衣憤怒的燕煙。
這女人,真是越來越瘋了。
嗬,得罪了天衍宗和神劍宗,這合歡宗,怕是要沒了。
黑衣女子勾了一抹笑意,加入眾人之中,開始煽風點火。
——
威遠侯府內
劉淳、劉溪風、劉言允三人相對而坐,對於剛收到的消息,久久無法回過神來。
“怎麼就好上了?不是師徒關係嗎?”劉淳想不通。
“難怪每次塵兒來家裡,國師都跟來,原來是這個原因,舍不得塵兒?”劉溪風看向自家兒子。
早就知道真相的劉言允愣了下,重重地點頭,“嗯。”
“嗯什麼嗯,你這小子,天天待在天衍宗,就不知道點內情?”劉淳拍了自家孫子後腦勺一巴掌,恨鐵不成鋼,這麼重要的事,他竟然都不知道。
劉言允無辜地搖頭,他在天衍宗時不知道,他是在秘境裡知道的,但他不能說,說了整個劉家都要完。
“爺爺,表哥天天在待在天行峰,我在藥峰,我們平時都見不著麵,還是回了家我才能見到表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