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使是這樣,每個月也不過二兩銀子。
她竟然要每個月給自己三十兩?!
鐘尋溪為了準備春闈,筆墨紙硯,購買書卷,每天都要花錢。
自己如今又生了咳嗽的病。
多的是需要用錢的地方。
鐘尋溪覺得沒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,心中很是不安。
但……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!
鐘尋溪先是點了點頭,又壯著膽子問,“你是哪個府上的?”
小荷溫聲道:“我們是謝家的。”
鐘尋溪狐疑,姓謝的侯府在京城可隻有一個……
那可是鼎鼎大名!怎麼會找他做開蒙先生?
鐘尋溪目光落到馬車上懸掛的寫著謝字的燈籠,眉頭輕輕動了下。
最終還是壯著膽子坐了上去。
當馬車緩緩停下,鐘尋溪看著麵前這氣勢雄渾的侯府,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原來請他來做夫子的,居然真的是謝世子的夫人!
侯府,主院。
“我聽說,秦九微去給謝玨那個小孩兒請了個夫子?”
侯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盞,眉頭緊緊皺起。
康嬤嬤點頭,“正是,老奴剛才親耳聽到的,少夫人正吩咐讓人在前院收拾個院子出來。”
“聽說還是一個舉人,很是年輕。”
侯夫人柳眉微挑,“年紀輕輕就是舉人?那確實是有些才氣啊。”
沒想到秦九微找來這種人才教那個便宜養子。
康嬤嬤輕歎口氣,“現在清瀾院有了少夫人的打理,比之前更加井井有條。”
“他們從上到下對她也很是喜愛,幾個少爺更是成日黏在她身邊。”
侯夫人眼睛冷冷眯起,“這個小庶女,倒還真有點本事。”
“但要是再這麼下去,清瀾院更會遠遠把我兒甩在身後,這可不行!”
她的兒子謝重之,年少便已離家,和自己五年多未見。
如今在邊境領兵打仗,已做到了五品軍官!
如此年輕就已經是五品,若是放在彆家,可以說是十分爭氣了。
謝硯禮雖是文官,但和他在眾人心中的地位一比……自己的兒子就顯得黯然失色。
不行,必須要讓清瀾院亂一點,再亂一點。
這樣她的重之在這個家裡才有出頭之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