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立小友,你手中這人,是我大夏國院的委員之一。”
“同樣也是大夏的底蘊之一,我沒有要阻止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會讓他付出等對的資源,來換取他的性命如何?”
“我們大夏還需要這樣的人,來守護我們大夏的和平,來鎮守異族的入侵。”
龍國山對於張立的話,沒有絲毫惱怒之色,語氣依舊十分平靜。
極其耐心的勸說道。
“我說過,阻擋我的人,隻有一字,死!”
“他是國院委員之一又如何?我師祖難道不是國院委員?”
“當初夏泰文帶著其他半神境武者,圍殺我師祖,你們國院之人,可曾露麵?”
“你作為國院首座,可曾出言製止?”
“怎麼?我師祖的命,比不上他的命?他的命就要金貴嗎?”
對於對方的話,張立嗤之以鼻,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。
“如果說貢獻,我師祖比你身後這幾個廢物,貢獻更大,他老人家就這樣被人圍攻,最後落了個重傷隕落。”
“你這個首座難道沒有一點責任?”
“怎麼好意思說站出來說,他是國院委員之一。”
“彆跟老子說什麼,大夏安危,大夏滅了又怎麼樣,關我屁事。”
“我師祖為大夏,貢獻了一生,到最後落了個這樣的下場,我不是我師祖,彆跟我說這些。”
他越說越激動,身上的殺意越來越濃。
鐘天煜眼底閃過一絲懼色,他怕了。
真的怕了。
對方說的一點沒有錯,如果說貢獻,董啟宏比他們三人的貢獻都要大。
當初那場大戰,董啟宏拚死才將對方擊退。
而後即便重傷,也在濟南之地,鎮守數十年。
而他們三人則回到了靈武殿,進行養傷。
龍國山沉默了下來。
他沒有想到,麵前的這位青年,怨氣如此之大。
當他之前聽到董啟宏已經隕落後,就知道這件事,恐怕無法善終。
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,恐怕大夏將迎來一個可怕的敵人。
“我說的不對嗎?你敢說,你們不知道我師祖被圍殺的事情?”
“你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?”
最後這一句,幾乎將他心中的怒氣,全部發泄而出。
原本的殺意,頃刻間化為了戾氣。
眼睛也在這一刻,變成了血紅色。
似乎隨時都要動手。
“對於你師祖的事情,我知道的時候,已經晚了,我很抱歉。”
龍國山歎息一聲,緩緩說道。
“笑死,你知道的晚了?抱歉,抱歉有什麼用?”
“你作為首座,為我師祖做過什麼事情嗎?”
“可曾對夏家進行懲罰?彆告訴我,你今天才知道的!”
麵對對方的話語,張立絲毫不為所動,譏笑著看著幾人。
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,心中的怒火,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了。
“我確實今天才知道,之前我一直都在閉關狀態,也就是在剛才,才知道你師祖的隕落。”
龍國山的姿態,放的十分低。
已經沒有了一個上位者的樣子,他不敢賭。
不敢賭對方,還有什麼殺手鐧。
更不敢賭自己能夠將其製服,旁邊的這隻凶獸,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他。
他可以斷定,隻要自己有出手的意向,對方絕對會第一時間反擊。
這是一尊真正的破天境凶獸。
即便是全盛狀態的他,也不敢說,能夠勝過對方。
更何況他現在還被封禁了一部分實力。
他更加不敢破開自己的封印,那樣的代價太大了。
麵對一個破天境凶獸和一位半步破天境的武者,他不敢貿然動手。
也不敢動手。
一旦動手,整個大夏,都會為此受到動蕩。
“我懶得聽你這種解釋,我隻說一句,他今天必須死!”
“而且身後這兩人,自斷一臂,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如若不然,大不了魚死網破。”
“老子來到這個世界,就沒打算活著離開!”
“誰敢阻攔,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