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棠:遲早有一天,這條魚要重金屬中毒!
人魚停下來的時候,她還在他的懷裡掏著鏡子照來照去,看自己的美貌有沒有被人魚破壞。
然後舒棠一抬頭,就看見了看目的地——
瑞鵬大廈。
舒棠以為神上次百度了瑞鵬的地址,隻是順手罷了,現在想來,可能是一直拍節目走不開。
舒棠心想:這是去炸大樓的麼?這不太好吧?
人魚看了她一眼:“親愛的,當然不是。”
舒棠鬆了一口氣,主要是她不是很想和人魚在監獄來一場藍色生死戀。
就聽見了人魚說,“來勾魂的。”
舒棠:!
她這才發現,人魚身上有殺氣,具體表現是漂亮的白發會無風自動,舒棠覺得很神奇:要是殺氣這麼神奇,那豈不是她吹頭發的時候可以……
人魚低頭看了她一眼,帶著舒棠走進了瑞鵬的大廈。
已經是淩晨了,但是繁華的CBD似乎不會因為夜晚的降臨而回歸安靜,瑞鵬的大廈裡仍然有人在三三兩兩的人在加班。
然而此刻,在人魚走進來的那一刻,瑞鵬大廈所有的監控就都一排排地炸裂了,砰砰砰之聲連綿不絕。
一直到大廳最後一盞燈也啪嗒地,熄滅了。
詭異的藍色光點蔓延了整座大廈,於是閒雜人等都漸漸地如同流水一般地往外麵走,整座大廈就像是陷入了一種極為安靜的真空裡,與外麵的世界徹底隔絕開來。
舒棠抱緊了人魚,然後打開了——手電筒。
人魚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。
明明很好使的安全防護措施,形同虛設。
一道道門打開,幾乎是一路暢通。
此時都已經淩晨了,僅僅剩下了瑞鵬總裁辦公室那一層燈火通明,依稀還能聽見罵街的聲音。
蔣董事的罵街聲響徹整棟大樓,還沒走過去,就聽見了蔣董在給營銷公司打電話,
“你們都是蠢貨麼?今天戀愛進行時都沒有播,為什麼還熱度這麼那麼高?我讓你們散布出去的黑料為什麼一個都沒發酵起來!”
“什麼,那對狗男女長得太好看,壓不住?”
“那就去黑他們整容啊,我給你們錢是白費的?一個月之內,我要看見那個小崽子身敗名裂!”
然後繼續瘋狂輸出,罵那對走到哪裡秀到哪裡的狗男女。
舒棠一聽,發現他正在罵得起勁的狗男女,有點耳熟。
人魚的腳步也是一頓,當真和舒棠一起認真聽了一會兒。
蔣董企圖讓八百營銷號出動,正唾沫橫飛地指導他們要怎麼黑舒棠整容,黑祝延國籍的時候,燈滅了,大門打開了。
蔣董一轉頭,手機就掉地上了。
蔣董大概習慣了陰謀詭計,沒有見過直接找上門來的。
尤其是感覺他們倆出場,很有點恐怖片的感覺,頓時表情就像是見了鬼。
蔣董:不知道為什麼,總有一種他們是來滅口的錯覺。
蔣董下意識就想要呼叫的保安。
低頭一摸手機,突然間發現周圍沒有信號了,再一看安保係統——安保係統正在冒煙。
這個路數太野了。
買個營銷號黑你們倆未婚生子,就要半夜來暗鯊了麼?
堂堂董事長,見過不少大風大浪,馬上鎮定了下來:
蔣董:“小棠啊,我和你叔還一起打過高爾夫,也算是有幾分交情,你這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上門,怪不客氣的……”
說著說著,就看見了舒棠後麵的祝延抬起了頭,然後就沒聲了。
明明那是個“人”,可是你卻下意識地覺得,有一種被什麼恐怖的龐然大物盯上的錯覺。
他被那雙眼睛看了一眼,就感覺像是背後有種冷颼颼的戰栗感在攀升。
想要叫救命,但是整個人僵硬住了,說不出話來。
蔣董哭了,因為感覺到這件事已經超過了他的世界觀。
他往後退了兩步,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,
“我和你們無冤無仇……”
舒棠感覺他這麼大一個大塊頭嚇成這樣有點滑稽,人魚大概也不太想和他廢話,於是就直接催眠了了事。
蔣董就突然間像是被某種東西攫取了心神,大腦一震——
就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內心的想法給吐露了出來:
“雖然我打電話派人幫你大伯綁架你、我還買熱搜黑你、想你身敗名裂,但是我和你無冤無仇,我清清白白!”
舒棠:……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