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仁遠聽妻子此言,不由心動,細細低頭思索一番,將林知暉與於弘毅倆人與他的倆個嫡子暗暗做比較,發現確實不錯!
這倆少年郎君,均氣度絕佳,比他倆嫡子選上的機會更大!
喻仁遠興奮非常:“好,就如你所言!就他倆!”
“好!”於美芳見喻仁遠改變主意,首肯她的建議,也喜不自勝。
喻仁遠又想到什麼,細問道:“你那侄兒我們知根知底,家破人亡,無後顧之憂。另一個小子,看那氣度談吐,出身恐怕不俗,我今日聽說那鄶縣已被魯王帶兵剿滅叛匪收複了,到時,若他的家人尋上門來.........”
於美芳聽言,急忙說道:“夫君,你放心!鄶縣雖已收回,但妾身聽說鄶縣裡的豪富鄉紳在流民衝城那日,皆死於非命,他既與我那侄兒一同逃出,家裡人定是已經遇難,不必有此顧慮!”
“那好,就他們倆!”喻仁遠見兩人已經無親無故,當即拍板道。
於美芳見終於說通丈夫放棄送他們嫡子去‘義子營’的想法,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下,遂大喜過望,這回是真的喜極而泣了。
喻仁遠被於美芳哭的心煩,見事情已經商討出結果,便不想在她房裡多待,轉身出了房門,去找其他姬妾去轉換心情去了。
喻仁遠沒走多遠,他兩個嫡子便再度折返回來,尋他們的母親,倆人一進來,見於美芳臉頰腫了一側,紛紛大驚失色。
年長些的喻學鎮立即跑過去,扶起跌坐在地的於美芳,恨聲道:“娘!爹對您動手了?”
“爹怎麼能對娘動手?娘也是擔心我們才會告知我們詳情的!”喻學鑰心疼的用手去摸於美芳腫起的臉頰。
“娘無事!你們也無事了!”於美芳依著兒子喻學鎮的攙扶力道站起身,滿臉高興的告訴他們這一消息。
“真的?”喻學鑰聽言,瞬間驚喜。
“爹怎麼會放棄?”喻學鎮可不像弟弟想的那般簡單,直接問自己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