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說了!主人如此行事,無異於自找死路。
明明就是強逼貴人買人,還說什麼試金石?貴人哪裡能高興?貴人是可以隨便試探的嘛?
看吧!人家爹都還沒有出來,光是來個小的,就讓人難以應對!
這些貴族,難有易與之輩。
舒孔儒也能屈能伸,立即撤下身上那副儒雅氣度,撲通一下,毫無骨氣的跪了下來,頓時涕淚橫流,口呼:“尊貴的小郎君!您是如此的鐘靈毓秀,草民一見您就知您不同凡俗,天上仙童也不過如此啊!那‘神仙子’算什麼?若世人都見過了您,此稱號非您莫屬啊!您就是草民心中的大濟第一‘神仙子’!”
林知皇:“.........”這副場景好像在哪見過?
溫南方:“.........”師弟聽到此言,也不知會做何感想。
忽紅:“..........”慫蛋,是男人否?怎能說跪就跪,說哭就哭?
舒孔儒哭的鼻涕眼淚糊了滿臉,讓人不忍直視:“草民真的沒有惡意啊,就是看這些孩童可憐,想搭一把手,救一救他們!您可千萬彆殺草民,草民上有老母需要奉養,下有小兒需照看,死不得啊!尊貴的如‘神仙子’的小郎君啊,你可憐可憐草民吧,嗚嗚.....嗚嗚.......”
這配方,這味道,有種彆樣酸爽感是怎麼回事?
林知皇從舒孔儒身上看到了自己在魯王麵前的影子..........
隻不過此時此刻對象調換,她變成了招人糊弄的‘傻缺’,而糊弄‘傻缺’之人變成了‘旁人’。
林知皇嘴角抽了抽,如此一個上刻還健朗英氣的大帥哥,瞬間哭成了慫包樣,當真是破壞美學,不堪入目至極。
林知皇不由想到了‘當時’的自己,‘當時’在眾人眼裡?是不是自己也是如此?
雖然林知皇此前靠此方法沒少在魯王那裡拿到好處,但終究是黑曆史。
自認為臉皮尚還不厚的林知皇不由心情頓差,輕笑一聲道:“舒兄若再不停止哭嚎,裝傻充愣當我好糊弄,我即刻就殺了你!”
舒孔儒哭聲頓止,心驚的抬眼看向堂上之人。
這招竟然不管用?這小郎君當真不一般!
小的尚且如此,他爹該是何等厲害之輩?難怪能請來魯王,不費一兵一卒重新奪回鄶縣!
今日賭輸了嗎?
他舒孔儒要命喪於此了麼?
這小郎君當真不是可輕易糊弄之輩,竟比他此前見過的不少身居高位的朝廷大官,還難應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