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君!這是怎麼了?受傷了?”朱渠滿麵的急惶的問。
“無妨!肋骨還未完全長好,不適宜劇烈跑動,為了趕時間,隻得由方輝抱行。”符驍麵色沉靜,不見絲毫痛色,穩聲回道。
朱渠聞言,目光又在符驍身上逡巡了一圈,見符驍果然無甚大礙的模樣,並非強撐,遂也放下心道:“那便好!您快些上馬車,我們即刻衝闖出城!”
說著,朱渠從方輝手裡接過符驍,將他抱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安置。
朱渠是個很細心的人,考慮到符驍傷勢未愈,馬車內早已鋪上了厚厚的毛皮地毯,以此來緩解,行路時會帶來的顛簸震感。
馬車被安排在隊列中段,等符驍上了馬車,朱渠方輝騎馬隨扈在符驍所處的馬車身側,千餘人馬立即便向西城門口,進發而去。
朱渠這才找到機會問方輝,此次二郎君行動的具體情況。
“怎未見那林小娘子?二郎君特地跑這一趟,不就是為了救她嗎?人呢?出了意外,沒有救到?”朱渠對方輝小聲相詢道。
朱渠跟隨符驍多年,對符驍了解甚深,不論符驍如何麵無情緒,從見麵起,他便發現二郎君心情不佳。
二郎君此次回返,並未帶回那欲救的林小娘子一起,所以在朱渠心中,已自有一套猜測。
“不要提她!”方輝雙目立時赤紅,大怒道。
“怎地了?”朱渠被方輝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。
不該呀?怎麼說那林小娘子也曾與大郎君結緣,如今沒有救到人,那小娘子沒個下場,情緒就算不是痛惜,也不至於是憤怒吧?
就算方輝不喜那林小娘子總好心辦壞事,妨礙道二郎君,如今逃亡路上少了個累贅,也該是隱有高興吧?
怎地情緒如此反常?這怒火,對待殺父仇人也不過如此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