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默半晌,林知皇玉白纖細的手指輕輕在‘清蟬’的劍柄上點了點,這才涼聲道:“怪道這段時間,你有時態度甚是奇怪,原來如此。為何不直言來問?”
溫南方:“.......”
溫南方又想到了自己此前曾邀林知皇抵足而眠之事,耳尖不可察的紅了起來。
尷尬到極致,全身如墮烈油之中,反升起了慍怒。
如何問?主公一開始就不該瞞他!
“所以聰深現在與我相處起來,甚是不自在?”林知皇見溫南方不說話,唏噓一歎道。
“畢竟男女有彆,授受不親。”溫南方垂首,淡聲回道。
“我乃你主公,何來授受不親?”林知皇聞此言,收起唏噓之色,眸中霎時暗色滿布,莊重地反問道。
“主公名聲要緊,聰深畢竟乃未婚男子.......”溫南方再次抱拳諫言。
“聰深!”林知皇重聲打斷溫南方欲再說之言。
溫南方抬頭,兩人目光再次對上。
林知皇清晰看見了溫南方眼中的慍怒之色。
溫南方亦是清晰看見了林知皇眼中的失望之色。
“聰深欲拿時下框住女子的教條,框拿主公?”林知皇的語氣裡儘是失望之意。
“聰深並非此意!”溫南方見林知皇誤會自己,眸中冰冷濯然的怒色越發加深。
“那又何來此言?我們之間沒有男子,女子之說!隻有‘主從’!隻有‘知己’!男子也好,女子也罷,我還是我,有何不同?”
林知皇說出此言後,周身氣勢大盛,銳利之意儘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