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邊弘凝眉道:“從屬關係不夠牢固。”
林知皇挑眉:“聰淵的意思是?”
隨邊弘壓低聲音道:“繼續讓他做您的男寵吧!這樣,您就可光明正大的將其藏起來,他將隻屬於您一人!”
林知皇:“...........”
林知皇嘴角抽搐兩下,突然就想到了現代記憶中的人們,津津樂道的虐戀情深。
“聰淵,你認真的?”
“真的不能再真!”隨邊弘見林知皇似乎不以為意,一時激動地抓住了林知皇的肩膀。
對虐戀情深完全無感的林知皇:“........”
林知皇雖然無語,但也理解隨邊弘所憂為何,抬眼對上他的視線,鄭重地回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主公......”隨邊弘還欲再勸,林知皇抬手打斷了他後麵的話,對上隨邊弘漂亮的眼眸,認真道:“有才之人,不可辱之。”
隨邊弘的桃花眼微閃,與林知皇對視了片刻,而後敗下陣來:“主公,您大可不必如此君子......人心難測.......”
“即使此人不變心,誰又能預測覬覦他之人會想何招?”隨邊弘反問林知皇。
林知皇正色道:“本府君收他為從後,會將他藏好,護好的。但卻不能以你說的那種方式,將他藏起來。”
隨邊弘握著林知皇肩頭的手略微用力,首次強烈不讚同她的決定:“主公,屬下說的這種方式,未必不是為他好。此物一旦現世,必引各方勢力關注,得不到便毀掉,這事早已是屢見不鮮。”
“聰淵,你說的這些,即使本府君將他做男寵藏好了,仍會遇見。歸根結底,你是怕他方許以重利,致使他最後反叛於本府君。”
隨邊弘毫不避諱的承認:“是。”
“聰淵,以疑心,在事情未發生前,便防患於未然,去斷然決定一個人的以後,是不對的。這樣,反而會適得其反,毀掉那些本該屬於你的信重。”
“聰淵,你可明白?”
隨邊弘失語,眸色複雜的看著林知皇。
林知皇繼續道:“魯王,就是在疑心中走入歧途的,推開了諸如江越河,楊熙筒,甚至是本府君不曾知道過的那些人才。他最終的下場,便是前車之鑒。”
隨邊弘握著林知皇肩頭的手微鬆,啞聲道:“若他此後辜負了您的信任呢?”
林知皇眉目微斂,聲若寒冰道:“人若不負我,我必不負人。人若負我,我必.....誅之。”
等林知皇與隨邊弘兩人談完話出來,方青波已是眉飛色舞的給梁峰原、江越河等人,講了他製作炸雷的大致原理。
在場眾人雖對方青波此時所說之言,聽的一知半解,但大多都認真在聽,此時看向方青波的目光,也大為不同。
由看欠錘的紈絝......變成了看稀罕的珍寶.......目光黏膩地幾乎能起絲。
而反觀方青波,顯然也很享受這種眼神,腰杆挺的筆直,渾身上下的氣場都在告訴彆人,小爺乃棟梁之才。